司徒皓軒和姜衛福倆人在青屏山附近轉到了丑時末也沒有找到那為高人的蹤跡,要看天就要亮了,倆人無法只能往回趕。
倆人在下山的時候,路過一個小木屋。屋子不大有三間房,屋子建在了懸崖邊上,前邊都是大片的空地,在山上有大片的空地這本身就讓人起疑。
再有就是還有個喝醉酒的老者此時正躺在木屋頂上鼾聲正起。
司徒皓軒曾經得到消息稱:他們今天要找的是位老人,此人嗜酒如命,還特別貪吃。
想來就是眼前這位了。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一個眼神給到姜衛福,對方會意飛身到老人身前點了對方的睡穴后拎起來就跟司徒皓軒一起向著江州府方向飛去。
第二天早起,溫情根據和司徒皓軒約定好的,如果晚上他沒回來天亮后就讓溫情和假扮司徒皓軒的人一起到江州府的其香居總店碰面。
早上用完早膳,溫情就和“司徒皓軒”出發了。
到了其香居從后門進去后,來到待客的客廳門口,就感覺里邊的氣氛不對,溫情也沒直接進去,就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墻角。
只聽里邊有位老者,憤怒的說道:“你們無緣無故的把我綁了來,還想讓我為你們賣命,做夢呢吧想的這么美!”老人家這聲音聽著真是洪亮,底氣十足。
司徒皓軒跟這位老人家說了一早上了,口干舌燥的,但就是沒效果。姜衛福也早就沒了耐心,巴不得把這個老頭再給扔回去。
“對不起老人家,沒經過您的同意把您帶來是晚輩的不對,請您多擔待!”司徒皓軒仍然道歉:“您說晚輩要怎么做,您才肯跟我們合作,您說出來晚輩一定照做。”
老頭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對還照做,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所以不可饒恕!立馬給我老頭子擺一桌早膳,我要是吃的心情好了就不追究你們了,把我送回去就行。”
“嘿,你這老頭,合著我們什么沒撈著,還得管你頓早膳唄?”姜衛福是真的被這個油鹽不進的老頭兒給氣到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誰?你還敢這么放肆的提要求。”
老頭兒也上來脾氣了,冷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還該主意了,不但要吃早膳,還有午膳跟晚膳。”看著姜衛福要殺人的眼神,老頭還接著挑釁:“怎么不服氣,不服氣就殺了我。”
姜衛福剛要開口,就被司徒皓軒攔了下來。“老人家實不相瞞,這次晚輩是受朝廷所托來找您的。您手藝一流如果能夠為朝廷所用,建造出一些弓弩用于對抗外敵,那豈不是大快人心?”
“看您昨晚喝醉在屋頂,想必你們必定是愛酒之人。我家里內人就會做酒手藝了得,您昨晚的果酒就是出自于我家內人之手。”
老頭聽后明顯的眼神轉了兩圈,在思索著什么。但最后理智還是戰勝了貪念,神情又回歸了平常。“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老頭子?”
溫情看出來了這老頭愛酒也是個吃貨。正好江州府的其香居剛裝修完正在籌備開業,給這老頭準備一頓火鍋是不是可以呢?溫情這么想著就讓丫鬟去跟管事的說讓他們準備一個火鍋,另外再去司徒家小館去買三只扒雞和三只烤鴨回來。
溫情聽到這里轉身去了這里的庫房,拿了一瓶去年釀好的葡萄酒出來,又來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