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低著頭回答“大少爺這個是時間段應該在書房。”
宋敬文點頭,“嗯,這個事情我不希望讓瑾瑜知曉。”
“是。”
“行了,下去吧。”
流影抱拳行禮,快速走出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宋敬賢從出了二房的院子臉就拉了下來,他從二弟平安回來之后,就事事不順,本想著這次能把宋瑾瑜的親事說定,能從中得到些好處,結果也沒有成功。
余氏看到丈夫的臉色就知事情沒有辦妥,她心里暗暗失落,余氏眼珠子轉了一下,立馬迎上宋敬賢,“大爺,您回來了?二叔怎么說?”
宋敬賢臉色不好的搖了搖頭,坐到主位上,接過丫頭遞上來的茶水,一口飲盡。
余氏手上捏著帕子,坐到他身旁的座位上,“大爺,不是妾身說,到底你是瑾瑜的父親,為何老子都不能管兒子的親事了?二叔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吧?”
宋敬賢,“二弟管家,自然要管著家里小輩的親事,而且你看二弟對小一輩的孩子都很關心。”
余氏捏著帕子放在嘴邊小聲的說,“大爺,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是二叔對瑾瑜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就連他自己的兒子瑾韶可都不如啊,不知道的以為瑾瑜才是他兒……啊…大爺妾身說錯話了。”
話說一半就夠了,余氏知道宋瑾瑜肯定是宋敬賢的兒子,但是她就是想往宋敬賢心里扎根刺,這不,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宋敬賢就知道他聽到心里去了。
宋敬賢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對著余氏來了一句,“我還有事,出去一趟。”
說完便不理會余氏,匆匆走了。
余氏望著走遠的宋敬賢心里想著,雖說宋瑾瑜不是他生的,但是她也不得不說,宋瑾瑜確實不錯,長得一表人才,學業上也很是用功,假以時日如果再找個得力的岳家,那她的兒子瑾瑯該怎么辦?不,不行,一定不能讓他找到好的岳家。
天知道她前幾日收到娘家大哥來的信的時候,她有多高興,自家二侄女什么樣子,她最清楚了,如果宋瑾瑜娶了她,那么必定不消停,那么日后整個宋家就都是她家瑾瑯的了,為了瑾瑯,她一定要促成宋瑾瑜和二侄女的婚事。
宋敬賢出了大房的院子也沒有去別處,只是來到了前院的書房,宋家小一輩的子孫每日都要到前院跟著先生讀書。
他站在窗戶旁邊,從外往里看,見宋瑾瑜正在認真的聽先生講課。
“瑾瑜,你來說說“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的意思是什么。”
宋瑾瑜站起身,朝著先生行了一禮,“講述的是山珍海味都不算什么,只希望醉生夢死而不愿清醒。”
先生滿意的擼了擼胡須,“嗯,不錯,不錯。”
示意宋景瑜坐下來,隨即看著打瞌睡的宋瑾瑯,先生臉立馬拉了起來。
“瑾瑯,你來解釋下“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的意思。”
宋瑾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吞吞吐吐的說,“意,意,意思是,是,嗯,是讀書好的人,都,都喜歡喝水?”
宋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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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宋敬賢“………………”
在場的兄弟們“………………”
先生氣的臉都白了,運了好半天的氣,方才突出一句話。
“你給我把這句話和正解炒個一百遍,明日我檢查。”
宋瑾瑯如泄了氣的皮球,蔫頭巴腦的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