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郁,你怎么了?怎么一臉驚恐的表情?怎么還滿頭大汗啊?”蘇姿十分焦急的問道。
顧深郁輕微的搖了搖頭,“沒什么,只不過是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噩夢而已,我夢見你在跟人打架,而且還打不過,我,當時想救你,可是我根本就跑不到你身邊,然后我就一直喊,一直喊,這個噩夢,對我來說太可怕了。”
蘇姿聽了都想笑,“你怎么會突然做這種夢啊?我怎么可能打不過別人呢?你看我什么時候輸過呀...”
顧深郁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說的也是。”
兩個人嘮嘮會嗑,蘇姿都快把正事給忘了。
直到顧深郁提醒了她,“蘇姿,你大半夜的來我這里干什么?是有什么事嗎?”
蘇姿這才想起來,她是來找他問話的,并且此時此刻外面的磨刀聲音還沒有消失。
于是她便指著外面說到:“你聽,你仔細聽,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聲音?”
顧深郁也是這才反應過來,外面確實有一種磨刀的噪音,特別的刺耳,不過他也判斷不出來外面到底是在干什么。
于是兩個人就齊了身往房間外面走去,打算去一探究竟。
早出去的時候恰好也碰到了胖哥兒,原來他也發現了外面的不對勁。
三個人出去之后穿過一層一層的院子,終于找到了那聲音的源頭。
透過隔著一扇槍斃的縫隙,他們就發現原來在隔壁那個院子有一群人圍在這里磨刀似乎準備宰殺那籠子里面的野豬。
那頭野豬體型特別大,但是已經昏死在了籠子里邊。
看見這一幕,蘇姿他們才終于放心,原來是他們想多了,這些來磨刀并不是準備做什么,僅僅只是為了殺豬而已。
但是他們人就是被那些人發現了,發現他們的正是這個店的老板。
老板聽見隔著一扇墻有動靜,直接就沖了過來一腳把門踹開,質問道:“誰在這邊鬼鬼祟祟的給老子滾出來!”
老板怒目圓睜,手里握著殺豬刀,那是真的氣勢洶洶的樣子,面目猙獰,尤其在這夜晚看起來格外可怕。
蘇姿趕緊站出來解釋:“誤會誤會,我們只是恰好路過這里,絕對沒有任何的壞心思!”
“是你們...”
老板也認出了她,一時間神情有些復雜。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來干什么?之前你們不是卯足了勁要住在這里嗎?現在有的住了,又在這里作什么妖蛾子?”老板有些不滿的問道。
蘇姿也沒有瞞著他,就把自己之前聽到的那些動靜說了出來,老板聽了之后,頓時就笑得前仰后合:
“我說你們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們大半夜磨刀就是為了殺那頭野豬啊!我對你們三個還是比較欣賞的,本來打算大半夜的把這野豬崽了,明天要給你們加點餐,你們倒好,不會以為我們磨刀要對付你們吧?”
“這……”
還別說,蘇姿之前心里確實有這樣一個想法,所以現在才感到格外的愧疚。
三個人尷尬地笑笑,然后將這件事情就模糊的混了過去。
并且這一夜他們也并沒如愿的好好休息,既然來到了這里,也只好幫助老板一起把這野豬給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