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這么激動做什么?”溫莞莞失笑。
姜明淵氣呼呼的:“別什么人都拿來說我。”
“好好好!”見小家伙脾氣這么大,溫莞莞給他順毛。
不過看了眼那個明淵的照片,又納悶了:“小淵淵,不是我說你啊,你該不會是他兒子吧?玩失蹤用了他名字?”
姜明淵氣得頭發絲都一根根炸起來。
然而他回頭一看,也愣住了:這狗男人怎么跟他以前人形的樣子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他兒子?”
“不是,我沒有這么智障的爹,那么大還走失。”
姜明淵想也不想就否認了。
不過他倒是將這人記在了小本本上。
回頭等他恢復了,他一定要去找這個跟他長得一樣的人的晦氣!
姜明淵生氣地換了臺。
結果每個臺都是這個新聞,氣得他直接關了電視機,抱著奶茶回房間。
溫莞莞看著姜明淵,一言難盡。
誰家教出脾氣這么大的小孩?
多半是打得少了!
正琢磨著要怎么挫挫姜明淵的脾氣,手機響了,溫莞莞一看,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約了姚世森……
而此刻,她已經回到公寓了!
“溫小姐,我到了,你人呢?”
“臨時有事先回家了,麻煩姚先生多跑一趟吧,抱歉。”
姚世森沉默片刻,才問了溫莞莞的地址,隨后開車過來。
溫莞莞見到姚世森時,已經是四十分鐘后的事。
姚世森上來就給了溫莞莞五百萬支票。
“這是謝禮。”他道。
溫莞莞欣然收下。
“姚先生還有什么事要問的嗎?”拿到錢,溫莞莞態度變得非常好,“你有二十分鐘可以提問。”
姚世森:“我不是記者。”
“哦,你不是來問吉兇的?”溫莞莞挑眉,“那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很忙。”
姚世森:“……”
“就只能問吉兇?”
“不然我們有什么好談?”
姚世森語塞。
他忽然發現和溫莞莞說話是件很令人窒息的事。
想想一開始還以為溫莞莞為了引起他主意的念頭,姚世森有些汗顏。
人家眼里只有錢,他什么都不是!
溫莞莞見姚世森表情變來變去,始終沒有開口的打算,便起身道:“既然這樣,那姚先生再見,下次有什么疑難雜癥可以來找我,我馬上搬回老家去了。”
“等等。”姚世森喊住溫莞莞,猶豫片刻,他問,“你一早就知道思思不是?”
姚世森:“……”
“就只能問吉兇?”
“不然我們有什么好談?”
姚世森語塞。
他忽然發現和溫莞莞說話是件很令人窒息的事。
想想一開始還以為溫莞莞為了引起他主意的念頭,姚世森有些汗顏。
人家眼里只有錢,他什么都不是!
溫莞莞見姚世森表情變來變去,始終沒有開口的打算,便起身道:“既然這樣,那姚先生再見,下次有什么疑難雜癥可以來找我,我馬上搬回老家去了。”
“等等。”姚世森喊住溫莞莞,猶豫片刻,他問,“你一早就知道思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