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聽到爆炸聲伴隨著一股惡臭的血腥味傳來,他們循著爆炸聲找了過去。
看到那蛇被截斷還在蠕動著要咬人,立即圍了上去各種炮彈招呼。
而葉肆聽到時溪的聲音,迅速出現從沈韓手里拿過手機和時溪說話。
這個時候他們才看清葉肆握著手機的手上全是血,順著他的手臂一直在往下流,半邊衣服都被染紅了。
沈韓匆匆找了借口打斷他和時溪的通話,把通話掛斷了查看他的傷口。
手心往手腕的動脈處劃了一道口子,在搏斗間傷口加重,傷口拉扯傷到了動脈,那血就跟不要錢的往外瘋狂的涌動著。
葉肆本就白的臉半點血色都沒有了。
當時葉肆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讓時溪知道。”
南黎川想起那個場景,就覺得比看到那變異蛇身體被截斷的傷口更觸目驚心。
“老尤啊,肆爺受傷的事情千萬千萬別傳出去,肆爺怕被嫂子知道,雖然我覺得遠在京市的嫂子怎么可能會知道嘛,但為了以防萬一。”
老尤偷偷的瞥了一眼時溪,然后淡定自若的說:“別的我不管,葉肆的情況定時給我報備,他要還這么亂來,別讓他待那里,送回來。”
南黎川:“老尤,你以為你是我嫂子,叫肆爺回去他就回去了?”
老尤不和他扯這個,問道:“你們那邊的醫藥夠用嗎?我再給你們弄點過去。”
南黎川:“夠用,放心,肆爺狀況已經穩定了,就是肆爺要采取一點過激的手段快點結束這邊的事情,你到時候罩著點,給L國打個預防針。”
“誰讓這些家伙擋了肆爺快點回去見嫂子的路。”
說到最后一句,老尤從南黎川的語氣里聽出了期待和興奮。
他不由預感不好的太陽穴直蹦跶。
對講機通話結束。
老尤扶額:“丫頭啊,你都聽到了,葉肆那邊現在就是這么個狀況。”
剛來的時候這丫頭開口就問葉肆,他就猜出兩人關系不一般。
剛剛對講機里南黎川一口一個嫂子的,他就知道他嘴里的嫂子就是時溪無疑了。
時溪淡淡的點頭,然后看了看手機的信息,有葉肆發來的新信息,跟她報平安的。
時溪剛從南黎川嘴里聽了他的狀況,現在看他這報平安的信息,心情奇妙。
老尤指揮人把面前的蛇給搬進如今被當做研究室用的政要樓一樓。
“丫頭,剛剛說到的活的那只在里頭,幾位學家也在里頭。”老尤指著里頭,說,“你去瞧瞧,我得看著這邊,別忘了套身衣服。”
時溪到門口,披上一身白大褂,套上手套,戴上口罩和防護眼鏡推門進去。
開門就看到了一側玻璃籠子里裝著一只老鼠。
玻璃籠子里有白色的煙霧環繞著,讓老鼠一直處在昏昏欲睡的狀態之中。
半人高的老鼠被吊在玻璃籠子里,身上的細節都放大了的印在眼里,看得人毛骨悚然。
“請問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事嗎?”有一個頭發半白的鄰近五十歲的男人手上拿著還包裝著的針筒過來問時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