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外賣回去,和葉肆提起再次偶遇鳳雪,笑道:“不知道下次再見她,又是什么情況。”
葉肆掰了一塊披薩送到時溪嘴邊:“很喜歡她?”
他能從時溪的嘴里聽出她對鳳雪的喜歡。
時溪彎眸:“嗯,就覺得這個人很有趣。”
每次見面都是很特別,她給人的感覺也很特別。
葉肆看了一眼葉林,葉一暫停了電影,葉林投影第一視覺和鳳雪的過招場面。
時溪看鳳雪出拳出腳利索輕盈,不由喜歡贊賞:“漂亮。”
近距離看過鳳雪的功夫之后,時溪和葉肆又繼續看電影,葉一繼續充當投影儀,一旁的葉林充當服務員。
滿滿一桌子的吃食,兩人吃飽喝足電影也看完,實在因為太撐睡不著,晚上11點多,兩人裹了外套出去散步。
這個時間點胡同里安安靜靜的,只有昏黃的路燈伴著微風在夜色下作伴。
三月天了,京市晚上依舊冷得很,時溪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側頭看了看葉肆。
葉肆攬了她過來,為她遮擋大半的冷風。
時溪縮了縮脖子,說:“早知道抱個暖水袋出來。”
她裹著的是葉肆的外套,寬大得她連手都沒穿過衣袖,直接自己抱著自己裹在寬大的衣服之下保暖。
可從溫暖的屋里出來,外邊的寒風實在難熬。
葉肆低笑著將她摟得更緊些,說:“這么怕冷。”
時溪點頭,說:“刀山火海都沒這么怕的。”
葉肆笑聲逐漸爽朗,輕點她的鼻子,溺寵:“你啊……”
兩人走出胡同口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
時溪伸出兩手指揪了揪葉肆的衣角,問:“肆爺,你看那邊的人像不像沈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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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肆:“是他。”
大晚上的不睡覺,到南巷胡同馬路邊上蹲著抽煙,看來是喝了不少。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喝了不少哪兒也不想去,就蹲在那個路口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抽著然后給葉肆打電話罵他。
葉肆毫不在意的開著通話讓他罵到手機沒電為止。
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是好久以前。
“要不要過去看看?”
“嗯,看看他還剩幾口氣。”
沈韓喝了不少,有點醉熏熏的卻也知道不能酒駕,打了車就到這邊來,然后就蹲在一旁抽煙。
聽到有腳步聲,他回頭看了看,看到是葉肆和時溪,眸子瞇了瞇:“是人還是鬼?報上名來!”
他下意識認為是自己的幻覺。
這兩人這個點不窩在被窩里做點什么愉快的事情,跑出來吹冷風做什么?
以前自己就坐在這里對著手機罵葉肆也沒見他出來過,今天沒給他打電話罵他卻見著他人了。
這不是幻覺是什么?
葉肆:“醉得不輕,已經開始出現幻覺。”
時溪點頭:“看樣子是的。”
沈韓猛抽了一口煙,然后站起身來,腳步不穩的還往一側踉蹌了半步,但很快就平衡過來,然后沖著兩人猛的吐出嘴里的煙霧來。
猜到狗沈韓會做這種事的葉肆提前攬著時溪往后退了幾步,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