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著想要提攜他一番的心思方才說出了那番想要讓他參軍的話,沒想到父皇竟然對陳子佑的評價如此之高。
或許以后自己應該多和他親近親近?
想到此處,陳子武點了點頭道:“七弟竟有如此大才?為兄一介粗人,倒是讓七弟見笑了。”
陳子佑聽到他如此自謙,當即開口道:“皇兄何必妄自菲薄,若無皇兄鎮守邊關,還不知道楚國境內要有多少百姓遭遇戰亂,流離失所呢。”
“我不過是有一些小聰明,又怎么能比的上皇兄戰功卓著呢?”
......
正當這兩個兄弟互吹互擂之時。
皇宮外。
“小姐,咱們真的要這么做嗎?要是被那人發現了,那就糟了...”
一輛馬車停靠在距離皇宮不遠的地方,從中傳出了一個軟軟的聲音。
只見馬車中說話之人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丫髻少女,生得肌膚勝雪,發如堆鴉,年未及笄,卻是十分俏皮可愛,是個活脫脫的一個美人胚子。
在她對面坐著的是一位絕色少女,衣衫勝雪,秀目澈似秋水,嬌靨白如凝脂。
只聽她朱唇輕啟道:“他是我未來的夫君,有何見不得?”
“可是珠兒聽說姑爺是個花花公子,驕奢淫逸、游手好閑、橫行霸道、一無是處...”
絕色少女輕蹙眉頭:“珠兒,坊間傳言不可輕信,只有親眼所見才是真的。”
“他既是我未來夫君,便要給予尊重,以后若是我再聽到你這般詆毀他,那你便準備去迎春坊報道吧。”
“珠兒錯了,珠兒不敢了...”
丫髻少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下頭來求饒道。
絕色少女沒有理她,輕輕拉開了馬車的簾子,美目朝著窗外看去。
不知過了許久,才聽她口中輕輕呢喃囈語:“來了。”
遠處,一個頭發以竹簪束起,身穿金色蟒袍,腰系玉帶的少年從皇宮內走了出來。
仔細一瞧,此人唇紅齒白,目若朗星,雖然稱不上俊美,但也算是一個氣宇軒昂、衣冠楚楚的少年郎。
此人便是剛剛從皇宮里出來,正準備回皇子府的陳子佑。
不知怎么回事,他今日總是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而且有些不安,自從他穿越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事情。
“殿下,您怎么了?”
走了幾步,陳子佑忽然停了下來,侍衛在他身后的呂褚感覺有些奇怪,不由開口問道。
“沒什么。”
陳子佑感覺到自己身上心跳加速的感覺忽然消失了,不由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肯定是自己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才這么緊張,等下回府一定要補個好覺。
這般想著,陳子佑甩了甩腦袋,接著走上了馬車,隨著馬車的緩緩駛動,逐漸消失于視線之外。
“竟然是他...”
絕美少女不知何時,已經將馬車的簾子給拉上了,美目中透露出一抹驚訝。
附上打油詩一首:
美人一笑珠簾開,朱唇皓齒襯香腮,
君心已動我亦動,原是夢中情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