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父皇將我放了出來,趙謖一死,皇后太子便勢力大減,自顧不暇之下,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陳子佑拆開信封,一邊開口問道:“四哥有沒有說些什么?”
只見包子吮著手指,撓了撓腦袋:“涼王殿下好像說要去南疆打仗...具體說的什么包子記不太清了。”
聞言,陳子佑露出了些許訝然,然而當他看清楚信封之上的內容之時,瞬間臉色巨變。
“這...怎么可能?”
陳子佑滿臉的震驚,隨后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凝重,暗中將信上內容全部記下。
接著便見他走進屋內,將這封信給用力地揉成了一團,尋到一盞油燈,一把火將此信燒成了灰燼。
“包子,你有沒有看過信中的內容?”
燒完信后,陳子佑緩了口氣后,目光炯炯地看向一旁的包子。
包子被陳子佑盯得有些發毛,心中忽然感覺到一絲害怕。
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包子...包子沒有偷看...除了殿下外,包子沒有給任何一個人看過...”
陳子佑又盯著了包子仔細看了片刻,隨后便將目光從包子的臉上收了回來。
“那便好。”
說完后,陳子佑坐在原地沉默了許久,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的時候,陳子佑打算入宮去探望他的母妃沈婉儀,卻被人擋了下來。
“七殿下,陛下口諭,無詔無令者不得入宮,還請您諒解。”
攔下陳子佑的依舊是御林軍校尉祁威,然而奇怪的這一次他面對上陳子佑時卻是神情嚴肅,沒有半點緩和的余地。
陳子佑心中暗暗有些奇怪,口中卻是冷哼一聲,接著厲聲喝道:“祁將軍莫非忘記了曾經之痛?”
本以為此話一出,祁威會有所忌憚,哪知他竟然沒有絲毫畏懼。
只見他右手已然按在了腰間的大刀上,沉聲開口道:“殿下若是想硬闖,那就休怪卑職不客氣了。”
陳子佑看著祁威,發現他的話不似作假,甚至渾身上下隱約散發出一絲殺機,嘴角更是微微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只見陳子佑盯著祁威沉默了片刻后,轉身離去。
“罷了,我下次再來。”
祁威如此行徑,必然是得到了父皇的授意,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但若是硬闖,恐怕祁威真的會對自己動手。
第二日,陳子佑一大早便起了床,開始扎起了馬步,這些日子里他在牢中也并沒有放棄練習,如今已算是打好基礎了。
“老黃,我打算練練你上次說的那招逍遙渡。”
一邊練著,陳子佑忽然向著不遠處的老黃開口道。
老黃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殿下有此決心,老奴欽佩不已,既然如此,那不如便從今日開始練起吧。”
陳子佑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在他身旁的陸瑗兒忽然開口道:“師傅,瑗兒也想練。”
陸瑗兒不愧是傳說中的練武奇才,陳子佑如今不過是剛剛打好基礎,陸瑗兒卻連基本招式都能夠耍的有模有樣了。
盡管她今年才十歲,但是如今陳子佑也不敢保證能夠打贏他。
老黃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你現在招式有余而耐力不足,跟著殿下一起跑的話,對于自身修煉也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