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看到來人,胡子邋遢,衣衫穿反了,腳步虛浮,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混雜的香味,是劣質的胭脂水粉
頓時,秦九歌不滿了。
眼前的莊墨,怎么看都不靠譜。
莊墨身穿黑色官服,是欽天監的黑衣,實力遠不如前幾日他見過的周軒。
在欽天監中,所有修士以衣服的顏色,來分別實力地位的高低。
黑衣,是欽天監中最底層的修士,莊墨就是黑衣。在黑衣之上是青衣,至少要有八品境界,才能擔任欽天監青衣,周軒便是青衣。
眼前的莊墨,尚未入九品,比周軒弱的不是一點半點。
“周大人呢?”
“為什么周大人沒有來!”秦九歌質問道。
莊墨清了清喉嚨說道:“周大人去訪友,請他的一位朋友來青州城,搜索陳七的下落,因此周大人他今日不在青州城。”
周軒不在青州城!
秦九歌心中暗罵一聲,水鬼可真會挑日子。
“那欽天監沒有其他人了嗎?”
“青州城最近不太平,欽天監人手緊張,所以只有我來了。”莊墨無奈地說道,嘴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黑眼圈嚴重。
秦天水將水鬼殺人的事情,一板一眼地告訴了莊墨,很快莊墨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這么說水鬼真正的目標是秦少爺?”
“沒錯!”
“這樣就好辦了!”莊墨話音一落,眾人頓時打起了精神,豎起耳朵傾聽莊墨的對策,“秦少爺你只需要躲進房中,有辟邪符保護,你絕對不會出事的。”
“那其他人呢?水鬼殺其他人怎么辦?”秦九歌眉頭緊鎖,對莊墨的對策十分不滿。
莊墨耐心地解釋道:“水鬼今天剛剛吸過陽氣,肚子已經飽了,應該不會繼續殺人。”
應該?
秦九歌可不想把人命寄托在“應該”這兩個字上,他更不會把希望寄托在水鬼的仁慈上面。
顯然莊墨并沒有把秦家下人的命,當做一回事。
“我不會坐視水鬼肆意殺我秦家中人。”
“那秦少爺你想怎么辦?”
秦九歌說出自己的想法。“在秦府所有的門窗全都貼上辟邪符,這樣所有人都安全了。”
“不行,絕對不行!”莊墨的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為什么不行?”
莊墨有些生氣地說著:“欽天監沒有這么多辟邪符,秦少爺你以為辟邪符是爛大街的東西嗎?”
“既然這樣,那就主動出擊,斬殺水鬼。”
秦九歌眼中閃過一抹狠辣,話語之間,盡是殺機。
秦九歌的殺機和霸氣,有些出乎莊墨的預料,他沒想到秦九歌居然有膽量,要主動斬殺水鬼。
“秦少爺你想要斬殺水鬼,也不是沒有辦法。水鬼的目標是秦少爺你,那我們便來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只不過這樣一來,需要秦少爺你來當誘餌,這可就有危險了。”莊墨三言兩語就提出了方案。
“我同意!”
秦九歌想也沒想就同意下來。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秦天水和徐葉妃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