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圖也不傻,他知道這應該是吳言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哼,這么猴急干什么,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別急。”
“···我”
白圖圖拉著吳言來到了一輛甲殼蟲面前道:“就是這個了,可愛吧。”
“嗯”
兩人上車,白圖圖打開化妝盒補起了妝,問道:“現在能說了吧。”
“我剛剛其實是想問上面那個比基尼女人的信息。”
“問她?問她干嘛?你真的看上那人了?”
“我沒看錯的話,剛剛我們能贏多虧了她。”
“不會吧,她不是趙六海的人嗎?”
“或許她不想待在這里了呢?”
“可讓你贏有什么用嗎?你只是個小屁孩。”
“···”,吳言白了他一眼道:“小不小你遲早會知道,她這是廣撒網,而且手法獨到,一般人看不出來的。”
吳言發現阿嬌發牌的時候用的是魔術手,這種手段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必須要會賭術和魔術才能看出一點名堂。
白圖圖問道:“那你是想幫她?”
“目前沒這個能力,不過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呦呵呵,人不大,口氣不小。”
“你打扮的這么漂亮是打算履行承諾嗎?”
“什么承諾?”
“你忘了我們的賭約嗎?”
“哎呀,死鬼,人家人都是你的了,還在乎一個舌吻嘛,猴急什么。”
白圖圖說話間花枝亂顫,婀娜多姿,這哪里是拒絕,分明是誘惑嘛,吳言立刻轉頭看向了窗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餓虎撲食。
汽車啟動緩緩離開金龍華芳廣場,過了片刻,兩人其聲問道:“你去那里干嘛。”
“你先說”,又是同時。
“我先說”,又是同時。
吳言不說話了,白圖圖開著車也沉默了一會。
白圖圖道:“我是去還債的。”
“這我知道,可原因呢?有人病了?”
白圖圖搖了搖頭,咬了一下嘴唇道:“沒有,就是賭博輸了。”
吳言驚訝道:“你好賭?輸了一千萬?”
“不是,我只輸了五十萬,可,可是···”
吳言也不急,車子開的也不快,過了會白圖圖道:“其實我是個雙性戀。”
“···”,吳言表示震驚。
“我有一個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四年了,我們曾經是大學同學,后來出了社會就留在了這座城市,她是私人醫院的護士,我是校醫,但她總說錢不夠,有一次她的朋友帶她去了王明發的賭場,那家伙的賭場在貧民區。”
“那種地方的賭場也敢去,真是蠢。”
“我當時也是這么和她說的,讓她別去,可她第一天就贏了200萬回來,我們兩個開心的購物逛街,一個星期后花完了所有的錢。”
“···牛!”
“別打岔,后來她又去了,結果就陷了進去。”
“然后你也去了?”
“我只去了一次,他們讓我也賭一把,贏了就放我們走,可惜我輸了。”
“那然后呢?你只輸了50萬,怎么變成一千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