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刺來,閃電般的朝他雙腿中間沖去。
咔~
“啊~”
頓時,這人發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聲,隨即像一只小蝦米是的躺在地上不起。
整張臉都白了。
冷汗直流。
剎那間,帝王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嘶!
陽軍等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好兇殘的狗。
一個照面,咬人,又一個照面,閹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一會,陽軍回過神,雙拳攥緊,神經繃緊到了極致。
“說!”白信手指陳圓圓手里的酒杯。
“說,說什么?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陽軍道。
“利多卡因!”白信一把手把陳圓圓手里的酒杯奪了過來,“是一種麻醉藥!這種藥物,在現在,可是屬于處方藥。沒有主治醫生的處方,一般人,是不能買到的!”
“你竟然拿來禍害良家婦女!你說,你該當何罪呢?”
“胡說八道!什么利多卡因,我都沒聽過。更聽不懂你說什么。你,你立刻給我離開。我們,我們不歡迎你在這!”
陽軍心虛的哆嗦。
白信忽然笑了,搖搖頭。
隨即——
一腳踹了過去。
砰~
陽軍整個人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墻壁上。
隨后,落了下來。
“你,你敢踢我?”
“我警告你,我可是凱陽集團的總裁,你敢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咔嚓~
白信視而不聽,一腳踩在了陽軍的手掌上,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看得陳圓圓滿臉大驚。
搞不懂白信到底發什么瘋。
讓狗咬人不說,還親自動手打人。
難道就不怕王法了嗎?
白信能夠住進磨山,來頭絕對不簡單。
不應該無腦的啊。
難不成陽軍真的在酒杯里做了手腳嗎?
陳圓圓琢磨著,生出了一分疑惑。
“說,還是不說?”白信居高臨下的問。
“哼!勞資什么都沒做過,你要勞資說什么?小子,你踏馬的敢打勞資,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這個仇,已經結下了!你最好弄死我,否則,勞資一定找人殺了你!!!”
汪汪!
天犬忽然跳了過來,沖陽軍一陣狂犬。
嚇得陽軍心驚膽寒,差點沒尿。
白信俯下身,把酒杯放到了陽軍眼前,道:“喝了它!”
“不,我不,我不會喝的!”陽軍急忙擺頭。
“一杯酒而已,你怕什么?讓你喝,你就喝!”白信笑著說。
“不,不,打死我,我也不會喝的!”
“那我只能親自喂你喝了!”
“別,別介,別介啊。真的,真的不能喝啊。喝了,會,會出事的!”
陽軍慌忙開口。
“一杯酒而已,頂多就是醉,醉了回去睡一覺不就行了,會出什么事?”白信一手抓住陽軍的嘴巴,便要灌進去。
“不,不能啊,里,里頭加了麻醉藥的啊!別玩了行不!求你了!!!”
此話一出。
陳圓圓雙眼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