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經理芳芳,聽得一頭霧水。
剛才還在夸自己長得漂亮,成熟,嫵媚呢。
怎么下一句就問起有沒有酸奶了。
話語的跳躍度很大呃。
不過她沒時間細想,下意識的點頭:“有啊!”
朝柜臺服務生招了個手,柜臺服務生把一杯酸奶送到了白信面前。
“嗯,是光明牌的,我的最愛,不錯!”
白信非常滿意,拿出吸管,插在上頭,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氣喝完。
“哇塞~過癮!芳芳女士,我用五株菜心至尊跟你換五杯光明酸奶吧!”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嘩然。
五株菜心至尊換五杯酸奶?
靠!
太囂張了。
三百多萬的菜不吃,要吃幾塊錢的酸奶。
畢,能不能裝的還囂張點呢。
欺負人沒錢啊。
此時,女經理芳芳和服務生們全都懵逼。
只是品嘗了一片菜葉,其他的都沒動過。
就不吃了。
跟自己換五杯酸奶?
不會是拿自己開涮的吧。
好一會,女經理芳芳回過神,道:“白先生真幽默……”
“不,芳芳經理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真不是幽默,我說真的!五株菜心至尊,換你五杯酸奶,就這樣定了!”
話落,女服務生們眼珠子直放電光啊。
那可是三百多萬的菜心至尊啊。
她們雖說一直在南香樓上班,可也沒資格吃啊。
現在,白信說是要跟她們換酸奶,實際上就等于在送給她們吃啊。
這種好機會,百年難得一遇啊。
她們當然求之不得,一個一個眼巴巴的等待著女經理芳芳發話呢。
芳芳卻慌了。
白信寧可換酸奶,都不吃菜心至尊。
難不成菜心至尊,做的真的甜過頭了嗎?
如果屬實,有跌南香樓的名譽啊。
急忙詢問:“白先生,您有話直說,是不是菜心至尊的味道,真的存在很大問題?”
“有什么,您直說什么。我們南香樓有一是一,有錯必糾!絕對不會不負責的!”
“不,芳芳經理,你又誤會我的意思了!”
白信擺擺手,淡淡的說:“我只是不太喜歡吃甜的,僅此而已!”
“當然了,還有一點,我是擔心太甜,對鑫鑫的牙齒不太好。沒有其他的了。”
聽到白信的回話,全場寂靜。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訝然之色。
踏馬的。
就因為你自己不喜歡吃甜,就要換成酸奶?
太奢侈了吧。
還說什么擔心太甜,對小女孩的牙齒不好。
靠。
借口,妥妥的裝畢借口啊。
對小女孩牙齒不好,可以不讓小女孩吃不就行了。
你自己不喜歡太甜的東西,你自己不吃,讓其他人吃不就完事了。
見過能裝畢的,沒見過你丫這么能裝的啊。
真是太奢侈,太敗家了啊。
于是,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朝余剛望去。
因為做東的人不是白信,是余剛啊。
白信這一番操作。
敗的可全是余剛的錢啊。
余剛真踏馬的可憐啊。
“芳芳經理,你,你們看著我干什么?”余剛對白信的裝畢之風,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兩個耳光扇過去。
那可是三百多萬的菜心至尊啊,你丫嫌甜,不想吃,你倒是留給我們吃啊。
你倒好,拿去跟芳芳經理們換酸奶?
踏馬的。
幾塊錢的酸奶,就這么好喝嗎。
值得你如此浪費?
故意找事是吧。
“呃,那個……余先生,白先生要換成酸奶,您應該沒問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