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磕,還邊哭。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和先前意氣風范,一臉嘚瑟判若兩人。
看起來,就像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
看起來孤獨無助,可憐的很。
然而——
“動手吧!”
“什么?不能啊~”
咔~
頓時,兩個保鏢一人一腳踩下去。
余剛的兩條腿當場發出了斷裂之聲。
聲音很是沉悶。
聽在在場的每個人耳中,仿佛被一把刺刀刺中是的,非常的難受。
“啊~”
這時,余剛才發出了一陣慘叫。
那叫聲,撕心裂肺。
聽上一句,都身臨其境,仿佛被打斷腿的人是自己。
于是,無數人都轉過身去,捂住了耳朵,不忍聽下去。
“還有舌頭。”南帝霸又說了一句。
“啊?”
余剛慌的一批。
腿,已經被打斷了。
他成了殘疾人了。
如果舌頭再被割掉,他就徹底的廢物了。
那怎么能行?
“南叔,南叔,別割行不?求你了。只要你不割我舌頭,要我做什么都行。”
“求你了,行不,行不!!!”
余剛雙手作揖,不停的哭著求饒。
然而南帝霸卻絲毫不為所動。
在他看來,對恩人白信出手,就等于是在對他出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不能放過。
要做,就做絕。
“動手!”
“什么?不能啊~”
唰~
卻在這時,一個保鏢掏出了一把小刀。
“大哥哥,我害怕~”
白信立刻捂住了鑫鑫的眼睛。
“不用害怕,有大哥哥在呢。別怕啊。”
斯拉~
頓時,刀子動了。
猩紅的血濺出,填滿了余剛的嘴,疼的他哀嚎了一陣,立馬暈了過去。
“抬走!扔到垃圾回收站去!另外,給余家送一句話過去。就說余剛得罪了我的救命恩人,罪有應得。余家人如果想報仇的,只管放馬過來。”南帝霸道。
“是南爺。”
一會后,余剛被抬走。
“至于你們四個……”南帝霸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個青年人。
“南,南爺,我,我們錯了,錯了,求您,求您饒了我們吧。求您了。我們,我們也是被騙了啊,求您了啊……”
余剛都被廢掉了,四個青年人早已嚇破了膽,聽了南帝霸的話后,怕的一批。
唯恐也緊隨余剛的后塵,慌忙求饒。
就差要喊南帝霸爹娘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破了我的規矩,就得接受懲罰。把他們四個也打殘,扔到垃圾回收站去。”南帝霸做出了決定。
“等等。”
白信忽然開口。
“白先生,您還有什么吩咐,只管說。”南帝霸笑著請示。
“四個小羅啰而已,放了吧。”白信說。
“啊?”南帝霸一楞,“白先生,您確定要放嗎?”
“放了吧。對小羅啰出手,太跌身價了。”白信說。
“呃……既然白先生發話了,這次就饒了你們四個,立刻給我滾蛋,再讓我在我的地盤看見你們四個,絕不輕饒。”南帝霸揮了揮手道。
“謝謝南爺,謝謝白先生。謝謝!!!”
四個人如蒙大赦,激動的慌忙掙扎起來,相互攙扶一拐一拐的如喪家之犬匆匆離去。
頓時,一場小鬧劇就此結束。
“讓大家受驚了。”南帝霸淡淡一笑,道:“白先生,請移駕酒店吧!”
“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