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全場憤怒。
“顧總說的沒錯。我們大家都說好,你一個人說了不算。”
“女兒紅,國酒王者,當之無愧。白信,你這是在故意詆毀。”
“對。太惡心了。不要臉啊,睜眼說瞎話啊。”
“難怪只做娛樂。像你這樣的人,進軍餐飲界,就是一根攪屎棍,我提議,滾出餐飲界,別來禍害餐飲界了!”
“對,滾出餐飲界吧。餐飲界,不需要你這樣的攪屎棍。”
“還餐飲界一個太平。”
“還餐飲界一個朗朗乾坤。”
“我們不歡迎從污濁的娛樂圈跨界來的人!”
……
一下子,臺下無數觀眾們起哄。
跟著顧長河的節奏鬧了起來。
矛頭,無不都指向白信。
每一句,都帶刺。
越說越犀利,越難聽。
顧長河聞言,那張板著的臉,好看了許多。
瞇著雙眼盯著白信。
心里想著。
跟我玩?
你還嫩著呢。
一個混娛樂圈的,不好好的在你的娛樂圈呆著,非要跨界過來搞事情。
現在,我顧長河,要讓你知道,隔行如隔山。
你白信能玩得來娛樂圈,不代表你也能玩轉餐飲界。
臺下的觀眾,多達上百。
代表的可是民心。
這下子,看你白信,還怎么狂妄,囂張,得意。
呵呵~
但是——
白信輕虐一笑,不以為意。
淡淡的說:“你們都說女兒紅可堪當國酒王者是吧?行,今天,我就當著你們的面,讓你們知道,什么樣的酒,才算真的好酒!”
“也讓你們知道,你們對酒的追求品味,實在是太辣雞。”
嘶~
白信的話,引起了眾怒。
竟然說所有人對酒的追求品味很辣雞。
踏馬的,太囂張了啊。
虎狼之詞啊。
顧長河聞言,一陣冷笑。
白信啊白信,民心,你都敢當面違背。
你膽子,還真夠大的啊。
“白董,你如此狂妄,也不怕閃了舌頭?”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講道理。”
“你狂妄是吧?行,你得拿出你可以狂妄的資本來。讓我們大家伙都瞧瞧!”
“別只靠嘴吹。嘴吹,那是女人才會做的事。男人,不是靠嘴的。白董,你說呢?”
“哈哈~這話我愛聽。哈哈~”
“說的好,男人不能靠嘴,更不能靠手啊!”
“沒錯。口說了不算,得拿出點真本事來。別只是嘴上功夫厲害哦!”
“哈哈,依我看,他還真的是嘴上功夫厲害啊,真本事,沒有的哦。”
“唉,這么年輕,就只能靠嘴了,人生一大悲劇啊!可惜,可惜,太可惜!”
……
一下子,無數觀眾們,跟著起哄,冷諷。
顧長河聞言,嘴角翹出一抹弧度。
看著白信。
心里樂開了花。
白信啊,白信,叫你嘚瑟,叫你狂妄。
這下子,知道和群眾明著對抗,會有多大的麻煩了吧。
從今天起,漢市只有長河落日。
至于一品天下嘛……嘿嘿,埋進土里吧。
但是——
下一刻,白信忽然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