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只能犧牲他們了!”
“哼!借口!”
白信才不喜歡這個說辭,“說,你這次回來,到底為了什么?”
“鼎!”
白耳說,“大禹鼎!”
“大禹鼎?”白信一怔。
那不是九鼎嗎?
據說象征著天下。
是王權的象征。
和白家又有什么干系?
“大禹鼎,和我白家有何干系?”白信不解。
“有!”
白耳說,“我白家是一個傳承了兩千多年的古老家族!”
“世世代代,都只有一個任務!”
“等等!”白信忽然打住,“你剛才說什么?我白家傳承了兩千多年?你確定?”
“對,是兩千多年!”白耳點頭道,“怎么?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的吧?”
“如果是的話,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這可是在數典忘祖啊!”
啪~
一巴掌抽了過去,白信喝道:“我父母怎么教我,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馬上割了你的舌頭!”
“接著說,我白家怎么會傳承兩千多年?第一代先祖是誰?大禹鼎,和我白家,又有和干系?”
臉很疼,白耳卻不敢發怒。
只能壓著怒火,道:“第一代先祖是白起!”
“誰?”白信越聽越狐疑,“白起?那個歷史上稱為人屠的戰國四大名將之首的白起嗎?”
“對,是他!”白耳沒有否認,“他是你的第一代先祖,你這么說他,是對祖宗的不敬,你可知罪?”
砰~
白信一腳踹飛了白耳。
噗~
一口血噴了出來。
白耳面色蒼白了許多。
看白信的眼神,露出了憎恨,欲要吞了白信一般,
噠噠噠~
白信一步一步走來。
“我怎么做事,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
一手提起白耳,“說,鼎,是怎么回事?”
“世人都知我第一代先祖當年是被昭襄王賜死的,其實不是!”
“第一代先祖是假死!目的是為了和昭襄王演一出戲!”
“演戲?”白信好奇的追問:“什么戲?”
“什么戲,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演戲!”
白耳搖搖頭,“不過,從那以后,第一代先祖就從世人眼中消失!”
“沒過多少年,昭襄王讓人從周王朝王都帶走九鼎,其中豫州鼎落入河中!”
“其實是我第一代先祖故意為之!”
“從那以后,豫州鼎,就一直被我白家守護!一直延續到至今!”
“而豫州鼎,就在你們這一脈手里!”
“百余年前,我們這一脈本想帶走,可當時你們那一脈作為嫡系,且還擔任族長,無論是威望,還是實力,都遠非我們這一脈可比!”
“所以當時我們這一脈沒有帶走豫州鼎!留在了你們這一脈手里!”
“百余年后的今天,我們這一脈在海外已經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在海外聲名赫赫,而你們這一脈,卻不知為何,竟然凋零。只剩一家一戶!”
“趁此機會,我們這一脈想拿回豫州鼎。只有得到豫州鼎,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真正的白家嫡系!”
聞言,白信明白了。
感情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豫州鼎。
曾經代表天下九州王權的大禹鼎之一。
可從小到大,他從沒聽父親和母親提起過,自己家有什么鼎啊,更不用說豫州鼎了。
難不成白耳是在編故事?
不對。
在小命面前,白耳不會撒謊。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