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種話,你會沒事的。”
“阿孝,我現在好怕好怕跟我姐姐一樣,我只不過是比我姐姐多活了幾年,甚至我感覺好像大限將至。”
“我的身體無力,手也無力,我今天洗菜的時候都摔了好幾個盤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阮梅說著抬頭望著曾云風,曾云風將阮梅額前的頭發撩到她的耳后說道“我老婆很有用,這么多家鋪子你都能一個人管,你很有才能,只不過,老天對你不公。”
“別想那么多,早點睡,明天又會是一個艷陽天。”
一夜無話,第二天丁蟹如同往常一樣,帶著丁家幾個兄弟來到馬場。
馬場的房里有著特殊的飯菜,都是自助餐,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丁蟹將盤子端在自助餐一排排的餐食面前,一個一個地搜刮過去,盤子不一會堆得滿滿一盤。
他將盤子放在桌子上端了一杯水,坐在了桌子旁邊大快朵頤起來,腮幫子里很快就塞滿了食物,顯得鼓鼓的,現如今的他,能多過一天都是賺的。
所以,他迫切希望能夠和玲姐復合,找回生命中缺失的那塊版圖。
他現在有兒有孫,有老媽,可以說是四世同堂,唯一缺的是妻子,想到這里,他心中不禁有些黯然。
他自己活了這么大年紀,到了如今才感受到一點點世間的溫暖,他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將玲姐娶回家。好好的照顧她。
丁益蟹,丁旺蟹、丁利蟹幾人則在一旁和幾人談論著什么。
“丁益蟹,今天你們的馬又贏定啦,真是羨慕你們呀”
丁益蟹對著一人說道“豪哥,你給點兒機會讓我們這些新秀也玩玩嗎”
“其實我們也是剛剛開始,要是我們公司能上市的話,在座的每個人1萬股作為謝禮。”丁益蟹信誓旦旦說道。
“千萬別這么說,丁益蟹做生意不是這樣的,你們那一行,幾個彪形大漢一沖就行了,可是不是這么做生意的,做生意不簡單,什么政治啊,關系啊,市場調查呀,還有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通通都是學問”這人說著掏出一根煙點起來說道。
“別誤會,不是我不讓你們公司上市啊,要怪就怪你們的火候不夠”
丁益蟹臉上難看地笑笑。
“第一場差不多快跑完了,我們下去看看,老爸,你慢慢吃,我們去看跑馬”丁蟹點了點頭。
現在的丁蟹輕易不再賭馬,他擔心運氣用光會再次走霉運。
離開馬場,他又去看羅慧玲,羅慧玲這段時間可是被丁蟹纏的是渾身難受,在松了口氣之后,丁蟹就更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
丁蟹坐在西餐桌旁邊說道“慧玲,你知不知道,這西餐呢我第一次吃,當時啊,我連刀叉都分不清,哎呀,一會兒用刀,一會兒用叉,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哎呀,煩死了”
“按照我說,不如直接切好了端上來不好嗎非得用刀切叉子扎著往嘴里送,多麻煩。”丁蟹說著,端起旁邊的紅酒一口牛飲而盡,像是喝白開水。
羅慧玲皺了皺眉頭,勉強的朝丁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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