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黑胡子青衣,一人白胡子黑衣,而另外一人則是八字胡灰衣。
曾云風微微轉頭,看向身后的這幾位,看著他幾人的面龐,曾云風感嘆了一下,“原來是你們幾個,看來當初偷襲嶗山港韓明的就是你們幾人了。”
“哎,區區小事,不值吳王一提,功敗垂成,也不敢拿出來說,丟人哪”
曾云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都出來了,那我也不便再留手。”曾云風說著昂起了頭,感覺自己的關節都有些酸澀。
“嬴無垢,你已經油盡燈枯,且沒有大軍在側,猶如喪家之犬,何必大言炎炎,還要硬做強撐”
曾云風冷冷地瞥了一眼這個說話的白胡子老者,沒有開口,可是微瞇的眼神,讓幾人感覺到一股殺意。
這股殺意根本就不像剛才嬴無垢和老和尚爭斗之時所發出來的氣勢,完完全全不是一回事。
仿佛螻蟻是挑釁了雄獅,而雄獅憤怒的表情。
“不要那么多話,一起上遲則生變”黑胡子的老者立刻道,陡然之間,欺身而上,右手如同白森森的鷹爪朝著曾云風抓了過來。
而白胡子老者則是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攏,一道凌厲的黑光朝著曾云風點了過來,另一人同樣是身形鬼魅,猶如一道迅疾凜冽的寒風朝著曾云風的腰間襲來。
朝曾云風腰間襲來那道身影,陡然感覺自己的右拳像是擊在了一塊金鐵之上竟然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八字胡老者一個縱身閃躍退開,面色凝重。
而那位手指點像曾云風身上一處穴的黑衣老者,也是身形猛地一動,接連退后幾步。
而白胡子老者則是感覺有一道迅疾的白光在眼前一閃,噗的一聲,一聲悶哼的慘叫卻根本就沒有發出完整的聲來。
再看場中,曾云風的左手已經徑直穿過了白胡子老者的左胸,而從他背后穿出的左手,卻是捏著一塊已經稀碎的血肉。
砰的一聲,白胡子老者倒飛而出,在地磚之上犁出了一道長近十米的痕跡,整個人卻是撞在了墻上,整個頭顱都已經撞進了胸腔之中。
曾云風擺了擺自己滿是鮮血的左手,嫌棄地將手中的血跡和碎塊甩了甩,絲絲鮮血和碎塊甩在了地上,可他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是感嘆了一聲,說道“這奔雷手許久不用,果然是有些生疏了。”
黑胡子老者眼睛瞪得老大,看著眼前的曾云風,眼神中帶著驚恐,“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嬴無垢”
曾云風則是輕蔑地看了一眼這老者,這老者被曾云風瞇起眼的眼神嚇了一個激靈,剛剛他也是這么看白胡子老者的。
這眼神分明就是一頭猛虎看向弱小的羔羊,這種擇人而噬的眼神,分明帶著森森的殺機,如果剛才和老和尚之間的爭斗是一場比試和較量或者說是博弈,而對于他們可就是一場裸的獵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怪得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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