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冷笑道“同時,我們更控制了阿爾泰山,在東邊我們已經和那些森林部落達成了一定的約定,他們會歸降于我們,到那時大興安嶺以東將不再是蒙古人的領地,hbe草原,大興安嶺到陰山山脈下的草場都將是我們進攻蒙古的渠道,而大興安嶺以東以及hbe草原都將控制在我們手里。”
“圍繞著西域阿爾泰山再加上長城防線我們三面包圍蒙古人,一方面控制他們的經濟貿易,讓他們生活拮據,同樣反復不斷地每年都進行減丁捕奴削弱政策,我不相信蒙古人能撐多久。”
“我不僅要他們臣服,而且要他們衰落,甚至要讓他們在這片草原上消亡。”
曾云風說的話其實有些已經得到了證實,在歷史的明朝前中期,蒙古就已經出現了類似的情況,他們的鐵器極度缺乏。
草原對于鐵鍋、鹽巴等需求日益旺盛,在曾云風控制了大湖盆地之后,他們對于鹽巴的需求會與日俱增,基于鹽巴的缺乏草原會面臨巨大的困境。
大湖盆地大多數的湖都是咸水湖耳,咸水湖各地總有一些鹽巴產生,而曾云風通過西域控制這里,就是要遏制整個蒙古,他讓蒙古知道他們想要的所有東西都來自于他的手里,想要繼續在草原生活下去,唯獨僅剩一條路,便是向曾云風臣服。
曾云風與蛛兒離開了燕山山脈從古北口入踏入了草原,而在一個丘陵的荒漠上,曾云風與蛛兒兩人卻是意外的看見兩個人。
在那丘陵之上,有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墳塋。
曾云風和蛛兒緩緩下馬,而在墳前,則是靜靜地跪著一個人。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無忌和張無忌以及趙敏。
徐達所說的厚葬盡僅是不讓汝陽王察罕和眾多蒙古的士兵埋在亂葬堆里。
葬禮其實很簡單,而汝陽王察罕的墳塋也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下葬,一個單獨的山頭。
趙敏找了一塊風水之地將察罕葬在單獨一處,遙望西方,看向西邊的哈拉和林。
風從草尖掠過,吹拂在丘陵上的石頭之上,也撫動了趙敏的長發,她的淚早已經干了,微微回頭看了一眼來到墳塋之前的曾云風和蛛兒就撇過頭去,可就是那一眼,曾云風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悲憤、委屈以及難以形容的苦澀。
張無忌朝著曾云風微微一拱手,曾云風則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微風拂動吹過墳塋旁的草,讓草尖微微顫抖,趙敏看著墳塋有些發呆,曾云風則是輕聲道“逝者已矣,節哀順變。”
趙敏嘆了口氣,站起來,用目光凝視著曾云風一字一句地咬著說道“他死了,你滿意了”
曾云風搖了搖頭,“你父親,馬革裹尸,死于疆場之上,這也許對他是最好的結局。”
“可是他死了”趙敏的聲音突然之間聲調高了起來,帶著無窮的憤怒,仿佛要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