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剛剛打開門,一支火銃就頂在了他的腦門兒上。
一嘴爛牙的大漢帶著一個皮帽朝著曾云風咧嘴一笑,“小子,我們最近手頭不太寬裕,想找你來借點兒錢花花,你不會不同意吧”
看著火槍頂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曾云風卻是笑了笑,“如果,你還想活過今晚的話,我勸你不要這樣做。”
可是回答曾云風的卻是火槍扳機被往后拉的咔噠聲,“你很有錢,小子,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們是海盜”
曾云風撇了撇嘴,對于這樣明目張膽竄到旅館來搶劫的人,他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怪剛才那位接近兩百斤的中年婦女會說這里不保證安全。
曾云風甚至懷疑他剛進來因為沒有接受那中年婦女拋的媚眼,現在已經得罪了她,甚至是被她把消息賣給了這些所謂的海盜。
曾云風手下微微一動,大漢身后的人陡然聽到一聲咔嚓,接著一聲慘叫,砰的一聲槍響,大漢整個頭向后仰了一下,眾人只看見一道血花帶著腦漿從他的后腦勺噴了出來,噴了眾人一臉。
接著,砰砰砰砰接連四聲槍聲。
又是四個尸體陡然之間再次倒在了旅館中間的走道上,鮮血頓時灑了一地。
曾云風可是帶著四把火槍的男人,而且還有一柄短劍,在這個時代短距離內火槍可以說是一種終結性的武器,除非是遇到像曾云風這樣神經反應速度和神和靈敏速度要遠超常人的人,否則正面作戰火槍只會讓人喪命。
曾云風將眼前的幾個大漢的身體都摸了一遍,發現對于這些海盜而言,在他們身上舔包純粹就是白費力氣。
他們身上的錢財估計不知道在港口的哪家哪家煙花之地或者賭場都已經消耗完了。
曾云風撇了撇嘴,搖了搖頭,關上了房門,渾然沒在意走道之中還躺著五個死人。
他施施然地脫了衣服準備睡覺,門口一個兩百斤的中年婦女捂著嘴,一聲都不敢吭,朝后招了招手,身后立刻有一個比她稍微瘦小一點的男人匆忙的趕到五具尸體旁,在他們的身上來回摸索了幾下,嘆了口氣,咒罵了一聲,而后將這五人從走道拖走。
一夜狂歡之后,第二天一早,便聽到一聲急促的敲門聲,曾云風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
“史密斯先生,在嗎”
就這聲音,曾云風便知道是昨天晚上那個中年人,格里斯艾倫。
曾云風打開了門,頭發亂糟糟的,有些不太高興地看著眼前的格里斯艾倫。
格里斯艾倫勉強笑了笑說道“先生,我已經幫您招募了接近五十個水手,還有一艘大船。”
曾云風點點頭,隨即又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留下了在原地有些發懵的格里斯艾倫。
不一會兒,曾云風又從房間里出來,只不過這次出來的他,左眼帶了一個眼罩,變成了一個獨眼龍,昨天一天他已經被人叫了兩回小白臉了,看來臉嫩很吃虧,他不得不搞些小手段。
格里斯艾倫,一臉詫異,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兩人隨即離開了潮汐旅館。
而在曾云風走后,那個兩百多斤的中年婦女才敢看一眼曾云風的背影。
昨夜旅館連死了五個人,而且這五個人都是她的熟人,她和她的丈夫只聽到幾聲槍響,接著就在走道里找到了幾個倒霉蛋的尸體,他們兩個昨晚一晚都沒有睡安穩。
眼前這個年輕人,分明就是一個狠人,中年婦女要把這個年輕人的臉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子里,不想以后自己再次做蠢事。
來到碼頭,有一個船主正等在那里
,異常高興,帶著曾云風上了那艘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