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朗姆酒,杰克斯派洛撇撇嘴接著一飲而盡,他感受著朗姆酒的歡快滋味在自己的喉頭跳躍,只不過瞬間之后那個酒水就寡淡的沒有任何滋味了。
而曾云風則是走到甲板上和邵峰碰了頭。
“你見過他了跟他聊了些什么”曾云風看了看他說道“逼迫他答應了一些條件,我們需要一個內應。”
曾云風皺了皺眉頭,邵峰也皺了皺眉頭,“內應”
“對,內應,而且我不只需要一個,也許兩個也可以”曾云風說著看向邵峰的眼睛。
邵峰的眼神有些躲閃,他躲過曾云風的目光,曾云風拍了拍邵峰他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對志同道合的人一向很仁慈,只要他能夠及時回頭,你說是嗎,邵峰”
邵峰瞇眼臉上掬起一捧笑容,朝著曾云風說道“誰說不是呢”
曾云風再次說道“海盜為利益而戰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棄了所有承諾,盜亦有道已經被他們忘記才可怕我們需要一個新世界,一個我們做主的新世界。”
曾云風再次有些調笑的看了一眼邵峰,邵峰臉色尷尬而且笑的異常勉強。
在兩個小時過后,海上只剩下了曾云風一艘船,而邵峰的船已經帶著杰克斯派洛離開了這里。
另外一邊從遠處航行來另一艘船,看著那一艘船,曾云風的目光有些凝重,船緩緩地像曾云風他們靠過來,而那船上走下了衣衫襤褸神情沮喪的三人。
為首的一人他走到曾云風的船上,撲通一聲跪在了曾云風的面前。
頭也撲通一聲叩在了甲板上說道“抱歉,主人,我失敗了,水手只剩下三個,只有三個武士回來了,其他的人都已經留在了世界的盡頭”
曾云風看這眼前的東鄉平度沒有絲毫的悲喜,“只有你們幾個嗎”
東鄉平度點點頭,“那是亡靈的世界,活人根本無法到達,也根本無法回頭。”說著他好似有些想哭泣,可是他流不出一滴眼淚。
“而我們幾人被主人賜下的不死之身,正因如此我們才能安全回來,我們也是學著杰克斯派洛他們翻過了亡靈之海才重新回到這世界,對不起,主人”他再次在甲板上叩頭。
曾云風搖了搖頭,他心中對著幾十人的死亡沒有一絲一毫的痛心。
上位者對于生命的憐憫是極其淡薄的,就如同曾云風今時今日一樣。
曾云風不在乎這近三十人的生命,在他看來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他要搞清從這世界盡頭到這個世界的路到底該怎么走,估計也只有到過此地的人才知道該如何走。
這三十個人去,卻只有三個人回來,這條路的艱辛可想而知,而曾云風則更加對邵峰給予杰克斯派洛的航海圖好奇了起來。
曾云風不清楚邵峰的祖先是怎樣留下這個航海圖給了邵峰的,可是曾云風猜測這海圖一定和鄭和有著很大的關系,因為清夫人的丈夫以及邵峰的嬸嬸都姓鄭,而曾云風從清夫人的得知正好也能驗證這一點。
而鄭和的航海圖也許正是被邵峰的嬸嬸所留下來的,而邵峰的嬸嬸必定和鄭和家族的鄭氏的后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否則邵峰他不會和清夫人扯上一絲一毫的關系,而他們這些人的祖輩當年必定就有跟隨鄭和下西洋的人。
而邵峰的嬸嬸曾云風猜測必是他們后人中的其中一人,否則她沒能力繪制出這個航海圖。
而這個航海圖離奇程度真的讓曾云風有些震驚。
從世界的盡頭航行穿過亡靈世界,再從亡靈世界回到這個世界,這種震撼有他人能夠知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