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斯緩了好一會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站在自己上方被陽光照射的有些看不清臉龐的杰克斯派洛,“船我們現在就在船上。”說完他打了一個酒嗝。
聽著吉布斯有些醉醺醺的酒話,杰克斯派洛翻了一個白眼。
可是吉布斯突然驚醒,說道“杰克,我們的船不見了。”
杰克斯派洛撇了撇嘴,很是無奈,他肯定自己酒醒了,但是還在夢里,還是一個噩夢。
“真的嗎杰克”
“我要聽你親口說給我聽”
“你可是答應我們的”
“就是”
“你不會又想耍我們吧”
“杰克”
可女人們根本不信,還以杰克斯派洛又在騙她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人聽了就頭大。
“女士們,能不能閉嘴,聽我說是的,我騙了你們,我昨天晚上說的都是假的,我不愛你們。”
“我也沒去過布魯塞爾,也從未去過比薩羅,但是我很喜歡他的派,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的船又一次不見了,懂了嗎”杰克斯派洛解釋完攤攤手。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結結實實地給了一個杰克斯派洛的大嘴巴,接著右邊又再次給杰克斯派洛來了一下。
挨完了大嘴巴,杰克斯派洛摸著臉發愣,對于這樣的遭遇,他經歷了太多。
待到兩個女人氣呼呼地漸漸離開碼頭,吉布斯朝著杰克斯派洛聳了聳肩膀,“這就是女人,她們總會在你在一無所有的時候離你而去在你富有的時候回到你的身旁,看開點,杰克”
他看向遠處那個掛著黑帆,已經漸漸離開他視野的黑珍珠號,他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懊惱,黃金朗姆酒真是一個害人的東西。
杰克斯派洛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黑珍珠號,卻是無奈笑了笑,走上了那艘小艇,唱起了呦吼之歌,哼起了小調,從懷中掏出了衣服內已經被切下來的地圖放在了小艇上,他準備出發了,哪怕只有一艘小艇,目標佛羅里達阿瓜維德。
看著地圖上的目標,他翹起了嘴角,仿佛突然之間又想起了什么,拿起船上的一個酒瓶打開瓶塞,咕嚕咕嚕地飲了一口,回味無窮,每一瓶的朗姆酒令他欲罷不能,哪怕不是黃金朗姆酒。
“要來一杯嗎,大副,干了這杯酒,無憂也無愁”杰克斯派洛將酒瓶子遞給吉布斯。
“當然”吉布斯拿起酒就灌。
杰克斯派洛咂摸了一下嘴,升起了他的海盜旗,掛起了小艇上的帆,在海上漸漸遠去。
曾云風的莊園,“船長,杰克斯派洛已經離開港口了。”黑人巴迪道。
曾云風擺了擺手,他對此并不感到意外,杰克斯派洛也應該明白,托圖加并不是他的容身之處。
巴迪頓了一會才說道“黑珍珠號好像被巴博薩給開走了。”
曾云風搖了搖頭,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輕輕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