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下了桅桿,順著繩梯爬了下來,走到了靠在船舷旁吹著海風的安杰麗卡身旁。
顯然經歷了剛剛的那一幕,安杰麗卡的心情很是不妙。
“怎么選擇在這里吹海風”
安德麗克回頭看了曾云風一眼,又重新看回漆黑的海面,“你不是也更愿意吹海風嗎上面的風其實更大。”女人的話帶著一股怨氣。
曾云風卻是笑了笑,將一瓶酒遞到她的面前,“沒有什么問題是一瓶朗姆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瓶。”
女人看著眼前的朗姆酒,撲哧一聲笑了,“你平常就是這么勸人的嗎”
曾云風抬了抬眉毛,“酒雖是穿腸毒藥,但也是逍遙良方啊,人間苦痛太多,情感太多,人正是有太多的七情六欲,才會過于痛苦。”
“你剛才都看到了”
安杰麗卡點點頭,安杰麗卡打開了朗姆酒的酒瓶蓋,抓起酒瓶,猛地灌了一口。
“你想來,你應該是最先知道他們反叛的人,你為什么不阻止他們你應該有能力。”
“杰克斯派洛都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當場打敗杰克斯派洛,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曾云風卻是無奈的說道“可是現實沒有如果,你還真把我當工具再說這些人反叛與我有什么關系我是受你的招募來的,但可不是來當你的水手長的”
“再說你又沒有說讓我幫你,我可不會輕易的和他們做出任何爭斗,因為那對我來說沒有意義,而且還影響我的睡眠質量”
“你”安杰麗卡用手指了指曾云風卻又不好說什么。
剛剛那場戰斗她有些昏頭了,根本沒想起來還睡在桅桿和繩梯間掛著的這位。
以至于她被網蓋住了,甚至被他們控制了都沒想起來,因為這也是她遇到的第一次叛亂,而且這么有組織性,她卻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還差一點就被奪得了船的控制權,如果不是他的父親愛德華蒂奇站出來將這一切挽回,事情真的不堪設想。
安杰麗卡根本不會認為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這些水手會做出什么好事來。
同樣的她也并不想出現如今這樣的結果。
曾云風這時拿出了另一瓶酒,朝著自己嘴里灌了幾口,然后說道“你與其有心思在這個時候悲天憫人,怨恨自己。”
“不如想想怎么安置這些水手,你覺得你父親會放過他們嗎”
安杰麗卡舉著瓶子的手頓時僵住了。
曾云風嘴角微微向上斜勾,“看來你已經猜到了,這一場叛亂帶來的是嚴重的信任危機。”
“做為一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船長,你父親會輕易放過這些水手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會從中挑選一些人制作還魂尸。”曾云風說著看了一下安杰麗卡。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些還魂尸的制作會有一定失敗的幾率,否則這船上的水手不會這么少,而你卻需要到各地去為這艘安妮女王復仇號招募水手這顯然很不正常。”
安杰麗卡聽到曾云風的話,臉色頓時黯然下來。
“你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