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這樣,曾云風的兩個耳朵也從來沒有忽視過周邊的動靜,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暗殺自己幾乎不可能做到,而且旁邊的池子里還有自己的兩個小弟。
曾云風靜靜的靠在池子的壁上,淺淺地呼吸著毛巾上的熱度,靠,泡澡真是很爽。而現在的陳浩南,山雞,包皮等幾人,正在謀劃著一件大事。
同樣巧的是正好在這個洗浴中心,估計又在謀劃著砍誰。這兩年陳浩南和他的一幫兄弟,總是在謀劃上位,想找個凱子,踩著他的頭走上去,畢竟天天做草鞋也不是個事,只有正而八經的做了一個地方的紅棍,才有資格做一個街道的揸fit人。
如果只是草鞋的話,只能帶幾個小弟,平常跟著當地的揸fit人行動。也就是跟著自己原來的大哥,自己是沒有什么主動權的,當然很多原來一些洪門內那一套都不流行了。
現在洪興的老大也就是龍頭,然后白紙扇就是師爺和管賬的就是陳耀,再其次就是各地的揸fit人,相當于當地的紅棍,也可以說叫做坐館大爺。
也就是他們說的是揸fit人,就是在當地可以自己說了算的,只要不出現大的幫派斗爭,自家就各管各的,互不干擾,而陳浩南和山雞現在就想要出頭當個揸fit人,大區揸fit人撈不到,街道揸fit人總是不錯的。
而曾云風現在正躺在池子里睡得正爽的時候,就聽里面按摩房里一陣吵嚷。曾云風不去看都知道,媽的,肯定又是那個芭比,現在跟著這些個人臟話都多了,曾云風早晚都得打他一頓,一天到晚的瞎嚷。
大家都是來洗浴中心放松的,搞得大家不舒服,回頭讓你不舒服。
曾云風惱火地摘下臉上的毛巾,對著旁邊的兩個小弟說:“阿青,去看一下,這個衰仔芭比又在搞什么?”。
不是曾云風想要說臟話,實在是真有些小弟,不罵臟話,他媽的都聽不懂,對他們態度都好了,他們反倒誠惶誠恐,搞得現在臟話都要成曾云風口頭禪了,一發飆的時候忍不住就會冒出來。
這都是沒念過書啊,不好好讀書,真是沒辦法,旁邊的阿青,穿上拖鞋,吧嗒吧嗒地朝著按摩房走去。
阿青知道自己的老大很少發火,除了在幾件事情上盡量少招惹他。
第一件事情就是老大和自己大嫂在一塊兒的時候,千萬不要去打擾,要不然全部都得挨揍。
第二件事情就是,老大在泡澡的時候,不要去打擾,誰打擾誰挨揍。
第三件事情就是,老大在練功的時候,不要去隨便打擾,誰說話誰挨揍。
這三件事情也是曾云風給自己小弟定的約法三章,曾云風還是想留點自己的空間,畢竟一天到晚跟著這群一驚一乍的小弟,曾云風平常練功習武的心氣都快被他們搞崩潰了,又不是天塌下來了,大呼小叫什么,早晚曾云風就要被他們搞出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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