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著躺在地上已經扭曲的三個人的臉,顯得有些愈發膽怯。
而人群中的很多人,在聽到風哥的名號后,終于想起來這個人是誰,這位就是洪興中最能打的曾云風,也被洪興的眾人叫做風哥,據說他曾經一個人挑過100多個古惑仔,從街頭殺到街尾,再看看周邊的這幾十個人,這個年輕人心中一點底都沒有。
曾云風又繼續說道:“怎么,都怕了,既然想出來混,怎么能怕呢?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日后別人的刀子頂在你的胸膛上,你是該往前還是往后啊?我們以前這么選,是因為沒得選,而你們現在還有得選。”
“如果想好了繼續在這里混,那剛好犯了洪興的忌諱,因為這個地方是洪興罩的,任何有字頭的或者沒有字頭的想在這地方插旗,那只有一個辦法,把我打倒,或者我把你們全部打倒,你們才可以在這里插旗,想好的就站到我的面前來,不管是一個兩個還是一群,我全部接下,你們考慮一下。”曾云風淡定的說道。
曾云風說完順手拿了其中一個低著頭瑟瑟發抖的年輕人手里的可樂,這個人手里的可樂瓶是還沒開的可樂,曾云風用大拇指輕輕地一撥,瓶蓋掉了下來,曾云風又從一個臉色蒼白的人的手里拿過一個吸管插在可樂瓶里,滋滋地喝了起來。
接近五十多個人站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法,全部僵住了,場中只剩下曾云風滋滋的喝著可樂,旁邊的山雞等人和大山站在一旁一臉的五味雜陳,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自己。
當曾云風很快將可樂喝完,可樂要見底的時候,吸管和可樂瓶底發出咕咕的聲音,曾云風打了一個氣嗝,周邊的人脖子縮了一下。
曾云風說道:“可樂喝完了,考慮得怎么樣?”。
沒有一個人敢離開這里,很多人開始低聲抽泣,這些人有男有女,曾云風掃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吼道:“慫了嗎?說話呀。”。
曾云風說完將手中的可樂冰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個中間很多人,因為膽怯,已經哭了起來,只不過懾于在曾云風的狠厲,沒有人敢哭出聲來。
旁邊的山雞等人看著曾云風在這幫年輕仔中間發著飚,他們仿佛沒有見過這位中環的老大。他們幾個人都知道曾云風是洪興之中最能打的。
曾云風也是洪興之中功夫最好的,也是洪興之中最能忍的,脾氣比較好,涵養一向是很好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在這里選擇站出來,將這一幫學生仔罵得狗血淋頭。
“怎么,現在給你們選擇,不敢選啊,剛才不是一個個要混,叼的一塌糊涂嗎?現在刀還沒有架在你的脖子上,我手里拿的也只是一個可樂瓶,怎么,現在都準備退出江湖啦。”曾云風掃視了周邊的這群年輕人說道,凡是接觸到曾云風眼神的年輕人趕緊低下頭。
看到周圍中還有穿著校服的學生樣的年輕人,曾云風心中涌起一股股的怒火,找到其中一個拿著可樂瓶的人,他的可樂瓶單手持著瓶口,看來是準備在剛才山雞他們過來的時候打在山雞他們身上。
曾云風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身上穿的校服,從他的手里拿過可樂瓶,掂量了一下,這個學生在這頭都快要低到他的褲襠里去了,曾云風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曾云風說道:“這次給你這個機會。”。
曾云風說完把這個可樂瓶放在他的手里。
“來試一下,試一下打人的感覺,畢竟以后還要在江湖上混,以后還要捅人,斬人呢,打個人不算個什么。”曾云風提醒道
這個學生兩腿顫抖,拼命地抿著下嘴唇,使勁地握著拳頭,似乎在反復地糾結。
曾云風轉身不再理他接著說:“我知道,你們很多都是這附近的學生。”。
然后看了一看手腕上的手表,繼續說:“現在的時間段,應該還沒有下課,這個地方不歸你們管,這個地方歸我洪興罩,以后來這個球場踢球,要問過我,如果我下次再看到你們在每天上課時間來到我的地盤,我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