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喜來樂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把他的肚子給他劃拉開,然后把瘤子取出來呀!”。
然后喜來樂又接著說道:“我是個郎中,我想怎么治我就怎么治。”,說完扭過頭不理盧忠。
然后喜來樂又追加了一句最近魯正明以及田奎以及史密斯給他灌輸的理念,再加上曾云風經常在經常灌輸給他一點什么洋醫術,喜來樂他雖然聽不太懂,但是也感覺很厲害。
所以這次喜來樂就用這種方法嗆盧忠說道:“我這用的是西洋醫術,你懂不懂!”。
然后旁邊的盧忠想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但是你,你要把他肚子給劃開了,到時候腸子流出來了怎么辦?”。
喜來樂無所謂地接著說道:“腸子流出來就給他塞回去唄,然后拿針線給他縫上。”。
然后這旁邊兒有一個說捧哏的人,那就是德福,德福小聲說道:“師傅,史密斯先生這個醫生可沒給咱們縫肚皮的針線呢。”。
喜來樂想了一下當即說道:“去把你師娘納鞋底的那個針線拿來,然后去去把墨斗也拿來。”這兩個人像說相聲一樣。
德福說了一句:“好嘞,等著吧你。”吆喝著就出去了。
這句話胖子可是聽見了,心里面更是沒底了,渴求的眼神反過來看了盧忠一眼。
旁邊的盧忠定了定心說道:“喜郎中,你這又是刀,又是針,又是線的,到時候出了人命,你可得擔著,我表弟這幫朋友可都不是吃素的。”。
喜來樂哈哈笑著接著說道:“治死了,我擔著,你就在旁邊兒呆著吧。”。
曾云風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曾云風實在是忍不住了,在這種露天環境下,周圍絲毫沒有遮擋,而且不是無菌環境,手術器材更沒有消毒,沒有麻醉,當即給他開刀,就是這胖子就暫時不受感染,就光著開刀,疼也給他疼死了。
曾云風于是在旁邊,也當起了相聲的捧哏,對著喜來樂說道:“喜郎中,你這一刀下去,他疼也都疼死了啊,要不你找個東西給他咬著。”。
喜來樂說道:“費那個事情干嘛,我說,你忍著點兒啊”,喜來樂對著刀下的胖子說道。
胖子的冷汗直流,緊張的嘴巴直發干。
當墨斗線彈在胖子的肚皮上的時候,旁邊的盧忠又忍不住了說道:“喜郎中,你這又是干什么?”。
喜來樂說道:“你這兄弟,可是疑難雜癥,用咱們的中醫可是不行,得用西洋醫術開膛破肚,我怕給他劃拉歪了。”。
盧忠說道:“喜郎中,你向來可都是干中醫的,什么時候又玩兒起西醫來了。”。
喜郎中喜來樂說道:“到京城這個大世界,咱們爺們總得學點兒新鮮玩意兒吧,前幾天我特地看這西洋郎中史密斯做了一場成功的開膛破肚手術,人還沒死。”。
曾云風端著茶杯實在是忍不住了又笑了出來,茶水噴了一地,喜來樂上次去看了外科手術之后,回來的時候步子都是虛的,三天的都不敢開葷,擱這里裝啥呀,盧忠瞅了一眼曾云風,心里直犯嘀咕。
喜來樂又讓自己的徒弟把史密斯郎中那個圖給他拿過來,那個圖畫的可是相當的震撼,這是史密斯和西方的這些外科醫生手術解剖的時候,對人體全體的器官描繪的一張人體圖,這張圖可是把人皮扒了,然后全身只剩下骨頭肌肉以及內臟。整個人都看不出來人樣兒了。
喜來樂將這張圖對著這個胖子讓他看說:“看見沒有,你這個瘤子就長在這個位置,在這個腸子的后邊兒。”。
喜來樂拿著刀對著胖子的肚子說道:“我要把你這個肚子給他劃開。”。
喜來樂后面說的是越來越滲人,胖子聽,臉色發白,雙腿發抖,這一套流程下來,胖子嘴唇都發青了。
等到喜來樂說完之后說了一句:“來,徒弟把這個刀子給我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