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也發現了這項武藝的優點,那就是短時間內可以激發巨大的力量,這像是把人體的潛力發掘出來,在一段時間里突然爆發,身體會受到很大的虧損,然后就需要得到外界的極大補充。
這個和曾云風的滋陰功有很大的相似,只不過是這種武功很多是關于煉體的方法,但是跟道家所修的這些內功相比,很多都差得很遠。
曾云風將這些功夫開發并且進行修改,創造了一個普通人沒有內氣種子也可以凝練五臟六腑的功夫,結合著太極拳和五禽戲將這門功夫交給了喜來樂和他的妻子以及曾云風的老婆賽西施。
喜來樂的妻子跟賽西施一樣今年也懷上了孩子。
喜來樂在滄州的每天得空都是端著茶壺,瞧著對面的食為天,他從來沒有覺得過日子這么幸福,因為生活有了盼頭,有了希望。
曾云風也是一樣,他從來沒有覺得等待的日子如此漫長,從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到從娘胎里落在地上,這段時間曾云風的心都是吊在嗓子眼兒的。
曾云風十分的清楚生命的脆弱,這也是人類直立行走所造成的一個非常讓人難堪的缺點,那就是胎兒需要在體外進行二次發育。
人類的孩子和很多自然界動物的幼崽有很大的不同,自然界很多動物一生下來就學會奔跑,跳躍,撒歡兒的玩耍。
但是人類的孩子一生下來,只能在襁褓中吃奶,只能靠著別人的服侍照顧才能活下來,一旦離開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嬰兒很快就會死去。
接下來這段時間從孩子的擁有到呱呱墜地,曾云風忙的不像樣子,即使曾云風的院子里已經配了很多的人手,但是曾云風覺得自己還是要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但是賽西施覺得他太過于嚴重了,沒有哪個父親像他這樣。
“哎呀,你不要這么緊張,換個尿布而已!”賽西施嬌嗔地一把打掉曾云風伸過來的手。
曾云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也許是因為這個時代和曾云風自己原先那個時代的觀念不同,在這個臭小子落地之后,曾云風的生活開始五彩斑斕起來,曾云風也不再去關注那些各地興起的革命黨,他們要搞什么革命起義,曾云風只是默默地積累,默默的發展。
曾云風旗下的產業,汽車,布匹,精工工業,源源不斷地輸送到這片大地上,還有一些其他地域的投資,也源源不斷地擴大。
曾云風他和這些革命黨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為這片土地創造一個新的選擇。
曾云風源源不斷地將新的企業搬到這片大陸上,在西北,在東北,在福建,在山東,在天府之國開起燦爛的花朵。
而除了這些,曾云風每天研究的就是武學和吃,作為食為天的老板,如果不研究這些東西,確實有些不務正業。
“你看著,這個菜要這么做,這樣的藥用價值才不會降低,明白了馬師傅!”曾云風看著馬師傅說道。
旁邊的賽西施斜靠在廚房的門上,一臉柔情得看著正在教馬師傅做菜的曾云風,她覺得把這個男人拴在自己身邊挺好,至少不要再讓他滿身血腥氣的回來。
“你嘗嘗,好不好吃!”曾云風端著新作的糕點到賽西施面前,舉起勺子挑了一塊糕點遞到賽西施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