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知道不可能將這個世道一一滌蕩,可是只要是自己發現的,自己一般都不會視而不見。
曾云風剛剛處理了事,忙了幾天,回到家里發現家里亂糟糟的,一問才知道衛小娘出事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走之前他特地檢查了衛小娘的胎中腹兒,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此時產房里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都是嬤嬤,這些個接生婆技術還不如自己呢,算了,曾云風一撩簾子直接走了進去。
好多接生婆接著推搡著要將曾云風推出來:“主君,產房不吉利,請主君在外面等候。”
曾云風當即就火了:“生了快一天了,你們搞得定嗎?”
這次的事情很蹊蹺,衛小娘生孩子居然沒人去衙門通知自己,而且她居然難產,要不是今天提早下衙,還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曾云風直接將眾多產婆推到一邊,走到衛小娘的面前,衛小娘她現在早已經是面色慘白。
曾云風心痛地摸了摸她滿頭汗水的額頭,握著她的手說道:“別怕,別怕,我回來了。”
“冬榮,把我的針包取來。”曾云風吩咐隨從說道。
曾云風在衛小娘的身上扎了幾針,止住她的疼痛,然后取了一顆丹藥,給她喂服了下去,現在的衛小娘不適合生育,她已經精疲力盡。
看見衛小娘的面色好了一些,曾云風才發現旁邊還跪著自己的小女兒明蘭,這個小女兒明蘭已經哭得稀里嘩啦地暈了過去。
曾云風抱著明蘭暫時回到她的房中睡下,又回過頭來到衛小娘的產房中。
現在自己只是暫時為衛小娘延緩了她的精疲力竭的狀態,可是孩子如果不生出來,很快就會胎死腹中。
曾云風握著衛小娘的手說道:“你令牌在手,我讓你去找李嬤嬤幫忙,你也不去!”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看著衛小娘的慘白的面孔對著他勉強的笑了笑一字一頓,曾云風心疼的不行,摸了摸她滿是汗水的臉。
“好,好,我知道。”
“阿如,現在在有兩個方法供你選,第一個就是舍棄孩子,孩子沒有了,咱們可以再生,這個是最好的方式,第二個就是兩個都保,可是你可能要受一些苦,而且風險極大。”
“我傾向于第一個。”曾云風考慮一下認真說道。
衛小娘慘然笑道我...要...保孩子!”
這位女子卻堅持要用第二個,曾云風搖搖頭拗不過她,可也堅定他的想法,又取出兩枚丹藥,對著衛小娘說:“這丹藥一顆吞下,一顆要放在你的舌頭底下。”
接著又取出金針,對著衛小娘說:“有點痛,忍著點,接下來我要為你激發體內的潛力,挺不挺得過去就要靠你自己了。”
已經緩過來一些的衛小娘當即點點頭,曾云風當即施展金針九法,當最后一針施完,衛小娘可以說是痛不欲生。
能不疼嗎?這相當于直接用針法幫她打通經脈,整個身體半邊就如同針扎螞蟻咬一般,她的慘叫聲幾乎整個盛家宅院都聽得見,曾云風閉上眼都不忍聽,不忍看。
接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曾云風就干不了了,生孩子還是要靠她自己,在外面等了蠻久,就這一聲嘹亮的嬰兒的哭聲,曾云風的這位小老婆終于把小孩兒生了出來。
這一次生育可以說是歷盡艱難,而且也沒有出現血崩,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產婆抱著出生的孩子出來高興地說道:“恭喜主君賀喜主君是弄璋之喜,可是,可是小娘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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