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女人就是衛恕意,衛小娘,當年曾云風讓她吞的第二顆丹藥直接讓她假死脫身,這個女人性子拗的很,最喜歡飛蛾撲火,他不想要再看她落入危險和爭斗中,這樣對長榕和明蘭也好。
可是作為人父就顯得有些殘忍,生生地致使母子骨肉分離。
曾云風只是想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幸福喜樂,人生匆匆數十載很短暫,而一個人真正父母子女俱全的時間段則更短。
可跟曾云風一樣想的人不多,不管是曾云風的大娘子還是那位林小娘想的都是怎樣能攀上齊國公這個高枝,至于其他她們暫時顧不了。
林小娘的想法曾云風也能理解,曾云風的大娘子得了一個誥命,可是她作為妾室什么也得不到,她現在嫉妒的都眼睛發紅,丈夫指望不上,她要母憑子貴,女兒也可以。
曾云風感覺這段時間一直就不順,這浪子顧廷燁又從白鹿洞書院跑回來,非要到自己家里來上課,這不是搞事情嗎?
聽完顧侯的的求情,曾云風直擺頭。
“盛老弟,我知道我這個逆子行事不堪的緊,我們家也是兵擼子出生,攀不上你這樣的書香門戶,可也想著讓子女能多讀些書,多受些圣人教導,家里也好出個有前程的讀書人,盛老弟莊學究這個事情無論如何你也要答應,要不我就不走了,你還得管飯。”
寧遠侯的一番放低姿態加賴皮的話聽得曾云風直抽抽。
倒是后院聽了這個消息的大娘子王若弗高興地直轉圈。
曾云風就搞不懂一個東京浪蕩子侯爵府的嫡子跑到自己家來干什么。
難怪曾云風最近感覺眼皮一直跳來跳去,感情就跳出來個這。
過了幾天,曾云風晚上宿在林小娘的房中。
“紘郎,咱們的女兒墨蘭要嫁給齊國公府的小公爺這樣的。”這位林小娘趴在他的胸前道,曾云風聽完氣不打一處來。
林小娘看著曾云風不愉的臉色說道:“寧遠侯府的顧廷燁也行啊,好歹是侯府嫡子。”
曾云風沒好氣的說道:“現在我府里一天到晚就折騰的不行,這幾年終于安生一下,你以為那些侯府伯爵府國公府是好的。”
“哪一個不是斗的亂七八糟,烏煙瘴氣,你就把你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吧。”曾云風翻過身不理她。
不知道想到什么曾云風又轉過頭道“還想著顧廷燁,顧廷燁的家庭你清不清楚到底是個什么狀況,他家里的光那個小秦氏就夠你喝一壺的。”
可這個林小娘子簡直是鉆到攀高枝的眼子里去了。
對這個林噙霜曾云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曾云風現在是真頭疼,家里的幾位姑娘個個都是馬上要嫁人的年紀了,挑起來整個東京汴梁沒幾個家里的公子曾云風能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