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國現在也是蠢蠢欲動,對于黃河以南的這些土地,西夏早已經垂涎三尺,過了黃河之后往北,大部分地區都是些荒涼的地方,而河套平原則是富饒肥沃。
西夏國現在已經是嘗了了一點兒甜頭,現在想將整個河套平原全部吞下去。當年仁宗皇帝時期,曾云風在西夏邊境的那個時候,那一次打到三年的戰爭現在已經過去幾十年了。
現在整個西夏也休養生息回過氣了,現在正準備圖謀整個河套平原,這里可以說是整個西夏最富饒的地方,現在連西夏的首都都在黃河邊上,西夏對于河套平原可以說是勢在必得。
整個大宋朝廷,要早做戰爭準備,不能有任何僥幸心理。
也得益于當年那次西夏戰爭的掙扎,現在整個靈州以及黃河流域的上游加上黃河流域幾字形的下游,基本上還控制在大宋朝廷的手中。黃河流域幾字形的上半部分,基本上控制在西夏和遼國的手中。
西夏基本控制著興慶府往北的黃河流域,這個黃河段落一直延伸到牟那山,也就是現在的包頭附近,這些個地方都是西夏的控制范圍。
接下來從這個地方一直到河曲之地寧邊州,這些黃河地域基本上控制在遼國的手中。
剩下的黃河流域的基本上控制在大宋朝廷的手中,大宋朝廷控制了黃河流域的上半段以及下半段,這些地段也是黃河河流幾字形水系除了興慶府以外的最豐沛的地段。
黃河流域可以說是中原民族的搖籃,也是中原民族的災難,這條河流變化莫測,經常改道,單單看他的河流走勢,就知道它不是一條像平常河流那樣易于馴服的河流。
一條河流在整個中原大地上拐了幾個超大的彎,從原來由西向東的流向硬生生改成了由南向北,然后又由北向南這樣的走勢,也正因為這樣的走勢,讓黃河流域幾乎成了戰略要地。
另一方面,曾云風的家里也不得安生,家里的兩個女兒的婚事可是讓曾云風愁的快白了頭,雖然他一點事情也沒干。
但是光聽著她們的消息,腦袋都疼,自己的女兒明蘭的婚事又要吹了。
這個賀弘文人是個好人,可是家里的事情處理非常不干凈,手段也是稚嫩,這可不僅僅是心軟。
盛家的老太太是眼睛里不能揉沙子的,這件婚事基本上是告吹了,曾云風的眼里也是不揉沙子,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快就被曾云風手底下的探子全扒了出來。
原來這件事情甚至還牽扯到顧廷燁,他現在在領軍在外作戰,手居然伸得這么長,還來干擾明蘭的婚事。
對于這個吊兒郎當的顧廷燁,曾云風是沒有什么好感的,而賀弘文這件事情對于明蘭的打擊,是十分大的,如果說前面是被小公爺齊衡傷了心,這次真的被這些事情打擊到了,明蘭現在真的是行如槁木,心如死灰。
顧廷燁南邊戰事順利,直接凱旋,他回到東京汴梁的第一件事情,顧廷燁就是跑到曾云風的家里來提親。
可是提親的人卻是如蘭,帶來眾多禮品,第一個走的媒人關系,就是曾云風的兒子盛長柏。
自己的兒子長柏將這個消息告訴曾云風及曾云風的大娘子的時候,曾云風的大娘子噗的一聲,將口里的茶水都噴出來。
曾云風倒是很淡定的坐在旁邊。
接下來,長柏把顧廷燁的那套說辭天花亂墜的吹噓盛家,原模原樣照搬的對著曾云風說了一遍,可是曾云風一點不為所動。
顧廷燁的小動作,他不要太清楚,早已經給他摸的徹底透徹。
對于這件事情,曾云風的大娘子到是高興的不行,她最喜歡攀高枝了。
再加上曾云風的兒子長柏在一旁敲邊鼓,自己的這位大娘子早就高興的找不著北了。
也是因為曾云風給墨蘭說了一門伯爵府的親事,讓這位大娘子嫉妒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