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這種事情可是難以善了了,要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能叫自己死去的老爹為皇考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既然現在這位皇帝是過繼給了仁宗皇帝當兒子才能夠繼承皇位,因為他是以仁宗皇帝的子嗣繼承皇位的,真的論起來目前這位坐在上面的皇帝只能算是仁宗皇帝的侄子。
所以這件事情從法來講太后是站理的,太后說的是在道理上。
可是另一方面,如果從道德上考量,皇帝又占理,畢竟不能剝奪他對于死去父親的稱呼。
朝堂之上的大相公以及眾多官員都是鬧哄哄的打嘴仗,跳的最歡實的無非就是齊衡以及大相公韓章。
曾云風也看出來,這只是一個由頭,皇帝就是要借這個由頭和把太后從垂簾聽政的位置上擠回后宮去。
在整個朝堂上吵得正歡時的時候,朝廷眾多的朱紫官員在下面議論紛紛,嗡嗡作響。
這個時候齊衡以及顧廷燁的兩個人的對話,真的是,一個占禮法,一個占情。
齊衡說:“陛下得繼大統,歸為天子,考慮事情要以天下為己任,那么就要以禮法與祖宗傳統為要。所以現在就應該和民間一樣,既然是已經過繼過來的,那么就要稱過繼過來的這些父母為父母和原先的生父母,就要斷絕生父母關系,變成親屬關系。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繼承現在的這些父母的遺產。”
可是顧廷燁就一句話:“臣不贊同,臣只知道什么都不如親娘親爹好。”
顧廷燁他的一番話,把太后氣的夠嗆。
“來人!把這個無君無父的家伙拉下去打。”太后當即把他拉下去,打了20個板子,真的把他的屁股打開了花。
上次就是顧廷燁從太后那里跟大相公韓章聯合出了個餿主意,把太后的玉璽騙走了,太后就準備教訓他了,他還不吸取教訓,這次又跳出來,不被打才怪。
曾云風站在群臣之中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在歷史上宋朝并沒有發現,歷史上的宋英宗是仁宗皇帝的養子從小養到大,所以不存在這樣的狀況。
而且眾多跟歷史不相符的這些事也是曾云風認為為什么這個時代不是北宋時代的原因。
顧廷燁打完板子之后,曾云風還特地去看了一眼,看了看他身上的傷痕,撇撇嘴說道:“沒事兒回去把你的金瘡藥敷一敷就好了。”
這件事情曾云風知道遠遠沒有了結,這些宋朝的官員個個都是頭鐵,這些御史臺和諫院的人怎么可能放過這些看起來阿諛諂上的人。
他們這些御史臺和諫院的人生下來就是干一件事情,就是和皇帝對著剛。
但凡是皇帝有一點點逾矩,只要被逮著就會懟的的下不來臺。
前面的幾十年,真宗皇帝仁宗皇帝都把這些御史臺的官員慣壞了,其中有個叫包拯的,次次都是對著仁宗皇帝罵,把皇帝罵得滿臉口水,皇帝也只好用袖子擦一擦臉,繼續聽他罵。
仁宗皇帝到了后宮之后,把他的事情給他的跟他的妃子一說,他的妃子都蒙了,然后皇帝卻說他的妃子只知道宣徽院,不知道御史。
曾云風從揚州調來東京汴梁的第一次上朝,也是遇到全朝大臣逼宮皇帝讓他立一個不是自己親兒子的人為子嗣繼承他的皇位。
那個時候,仁宗皇帝的小兒子剛剛過世,還沒有從悲痛之中緩過神來,就已經被朝廷的眾多官員擠到墻角。
所以說要論文臣最被推崇的年代,那肯定是宋朝,這個時候的文臣,那就是活在天堂,至于明朝你要亂說話搞不好就會被人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