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替你去吧!”
“臭小子,你爹還沒有老到這個地步!”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長榕看著城高池深的興慶府躍躍欲試。
“好,不愧是我的兒子,上陣父子兵,行,咱們爺倆兒一起上。”
曾云風一共穿了三層冷鍛甲,活脫脫一個熊瞎子,然后他帶了四把刀,拿著一桿長槍,親自帶領人攻城。
要不是曾云風不想用太多的超自然力量影響自己的子孫,這次揮揮手就可以把興慶府的城門掰下來,哪里還用打的這么辛苦。
“將士們,幾十年前,我在河的對面靈州跟西夏人打,雙方死的人無以計數,死的娘們都快絕了,十個漢子都分不到一個婆娘,我當時在當知縣,急的發慌,好多老漢兒看著兒子打光棍沒辦法,只能搶,可這這一搶就是幾十年。”
底下的將士一陣的哄笑,靈州現在還保留著搶婚的習俗。
“可是沒辦法,那時候黃河南岸幾十里無人煙,今日我們跨過黃河,又要跟他們打,又要有無數將士死在這里。”
“可是!打不垮他們,我們就要子子孫孫跟他們打下去,我們要把這個禍患留給子孫嗎!”
“不能!老子要跟著盛大人干了他們,額的娃不能跟額安兆耀一樣搶媳婦。”一個將士激憤道。
“對,這次額們要一勞永逸,不成功便成仁!”
地下的將士帶著火熱的眼神看著曾云風,這個靈州邊境傳奇一樣的人物,他是邊疆的霍去病,面對西夏,他從無失敗,他幾十年前就帶著靈州地界的人與西夏人廝殺,爭取生存的空間,箭斃西夏太師,打的x在這里留下無數的傳說。
“不成功,便成仁!”無數的將士山呼。
“喝完這碗酒,我們就放手大殺,干!”
曾云風舉起手中酒仰頭一口干了,將酒碗摔在地上,分裂的碎塊標志眾將士的信心,噼里啪啦的摔碗聲絡繹不絕,眾人都覺得血氣上涌,曾云風要的就是這股勃勃向上的士氣。
“何其壯哉!”英國公撫摸著胡須十分感嘆。
咚!咚!咚!咚!十分有節奏的戰鼓聲帶著將士的心跳也加快起來。
“三弓床弩,預備,放!”
呼嘯的攻城床弩密集的如同蝗災難撕開黃沙的帳幕直接釘在到興慶府的城墻上,入墻半尺,釘住了尾翼還拼命的抖動,攻城弩在城墻上形成密密麻麻的攀爬點。
“功成就在今日,隨我殺!”曾云風舉起刀怒吼第一個沖了上去。
“給我射死他!”西夏將領怒氣上涌指著曾云風大吼。
城墻上射過來的箭矢呼嘯著而來,曾云風一低頭,箭矢擦著鐵甲帶起一道火花,射在地上,箭矢的尾部還在震顫不已。
“長榕,低著頭,跟緊我。”曾云風抬頭看了一眼城墻。
曾云風縱身一躍攀住一個攻城弩,一躍而上,接著往上爬,長榕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在離城墻一米的距離,曾云風攀掛在攻城弩上,一個后仰一槍捅死一個借著力量倒翻著上了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