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躺在地上的阿斯瑪看著奈良鹿丸道
曾云風提了頭顱,分量不輕,言語淡然可是聲色凌厲:“聽好了,我不是你們的保姆!”
看著旁邊同樣有些憤怒的神月出云和鋼子鐵,曾云風再次說出了一句話“想要安享和平,就必須努力付出,靠等等別人,和平是等不來的。”
“醫療兵可能在路上了。”曾云風說著挑起一根煙,塞在了阿斯瑪的嘴里,打火機給他點上。
“好好活著,阿斯瑪,如果你隨便死了,老頭子那里我怎么跟他交代呀!”
阿斯瑪的臉上有些抽痛的僵硬地笑了笑,但抽了一口煙后臉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唯獨奈良鹿丸人人對著秋道棠東怒目而視,因為曾云風的作戰方式太粗暴了,導致現在的阿斯瑪身上基本上除了下巴沒有一個關節能動得了。
好了,我也該走了,到了吃飯時間了,剩下的你們自己應該能收拾了。
曾云風的左手輕佻地拋起了一個圓球,右手拎著一個頭顱,看著漸漸退卻的夕陽,感嘆道:“又是一個每好的一天吶!”
如果不考慮到曾云風手上的人頭,還在拼命地活動著眼睛,這一幕確確實實有一些美好,但是事實并不是如此,反倒是很殘忍。
曾云風的舉動讓在場的幾個人重新地想起了戰國時間段二戰三戰時木葉村令人聞風喪膽的犬牙秋道棠東。
秋道棠東幾個字,再一次令他們敬畏起來。
即使現在的曾云風滿臉的胡茬,一頭長長的棕發用一個繩子簡單的扎了起來披在了身后,整個人顯得邋遢的不得了。
整個忍界留胡子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很少有愿意留胡子的,而曾云風是其中之一。
木葉村的一家酒館里,兩個人相對而坐,曾云風的眼神很凝重。
“你,確定要去嗎?”
“這是必須要去的,只有走一趟雨之國,我才能真正確認那個人是不是我認為的那個。”
“即使你確認了,又怎么樣了?還能挽回嗎?”曾云風仰脖喝掉一口酒,看了一眼自來也。
“自己做的孽,自己要挽回。”自來也的眼神堅定。
“木葉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證它完好無缺。”
“這個比較難!”曾云風苦笑著皺皺眉笑。
“我相信你!”對面的自來也臉上洋溢著輕松的笑容,仿佛這一次的旅途并不是什么艱難的路程,只有曾云風知道自來也有可能一去不再回返。
站在木葉村的大樓的高樓上,看著自來也漸行漸遠的身影,曾云風嘆息了一聲,有些人,有些事,該來的總是要來,正如當年曾云風勸不住波風水門一樣,這次他同樣也勸不住自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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