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放這兒,都放這兒啊,東西都放這兒。”
“白老師啊,你可來了,咱們可等好久了。”
一群熟人,有些是熟人,有些不是熟人,在這個苦哈哈的地方,每見到一個熟人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曾云風找了幾個人一起給白老師修整學校,正好也一起來了。
曾云風看見人群中自己的媳婦水花提著兩扇羊肉正在跟一個女孩子一起說說笑笑,笑靨如花。
風沙再大,即使沒有水,沒有樹,沒有水,但是只要有國家的好政策,曾云風相信很快,這里什么都會有,就像曾云風自己的媳婦兒一樣,總有一天生活就會如她的笑容一樣美好。
晚上吃完了飯,曾云風摟著自己的媳婦兒在睡覺。
在這個地方,風沙大的很,晚上也刮的呼呼的響,在這個地方也有一點很無聊,那就是晚上除了造娃沒什么事情干。
曾云風想著心事,
“你在想啥嗎?”水花朝著曾云風的懷里擠了擠。
雖然曾云風的家里已經獨自通了電,可是也沒辦法把這個情況普及到每一個莊戶,因為不現實。
“即使是這樣,水花也不太舍得用這些電,所以晚上都是黑不隆冬的。”
兩個人躺在床上,水花只能看到曾云風深邃如同繁星的眼神。
“額在想,是不是要找個機會跳出來?不能再繼續搬磚了,我要自己跳出來自己干。”
“那不是要花好多錢嘛!”水花依偎在曾云風的懷里。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如果要跳出來,自己干,前期肯定要花蠻多錢,到時候我也沒時間天天往家跑。”
水花想了想說:“額聽你的!”
水花很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很有自己的主意,不管是曾經挖水窖也好,而且是或者說吊莊也好,他每一個想法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做事并不莽撞。
曾云風第二天騎著自行車去上工,這離鎮里有十幾里路,騎個自行車也得好一會兒。
開完窯,曾云風得了空,走到了蹲在一旁抽煙的工頭身邊。
“走,請你吃飯!”曾云風抖了抖滿是灰塵的衣服。
小飯館里,兩人的面前放了一大盆羊肉,加上了各種調料碗,還有饃饃,曾云風打開一瓶酒,給對面的工頭倒上了酒。
兩個人碰了一下,喝了一杯,對面的工頭享受的咧嘴直吸氣“哎呀,美得很,美得很。”
曾云風開口道:“老星,我準備不干了!”
“咋了”老星臉色凝重地放下筷子。
“額準備單干。”
“你是哄額玩呢吧!”
“好,老星,雖然咱倆有矛盾,但是有個事情你是很清楚,那就是額這個人從來不瞎說,還有件事情,額想拉你一起出來干。”
“你也不要一直扒火車,這事情不能一直干,容易出事情。”
“咱們就走一個正道道。”曾云風說著拿著兩疊總共2萬塊錢拍在了桌子上。
老星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幾萬塊可不是小數目。
老星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干掉,吸了一口氣說道:“好,這磚廠額就佩服你,額聽你的,你也是有主意的,你說咋干咱就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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