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心中的暴戾之氣不自覺的就會萌發,這種情緒越來越古怪,來得快,去得也快,連他也不知道這些情緒來自于哪里。
在香江的那一次,他差點就走火把那個人殺掉了,還好,他一直止住了怒氣,按講他活了這么大年紀,活了這么多年,算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在抑制怒氣方面應該是得心應手才對,但是恰恰不是。
有可能是因為他頻繁封存記憶的原因導致他的性情很古怪,有的時候自己都摸不清自己有什么莫名的脾氣,有的時候一上頭,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曾云風看了看天空,時間不早了,又到了飯點了。
曾云風騎著摩托車突突地回到了金灘村,由他改裝過的摩托車不管舒適性也好還是安全性也好,都高了很多,遠遠地看見自己的家,這個房子還是當初的那個磚瓦房,在眾多的土坯房以及剛剛建起了磚瓦房中著房子顯得并不那么起眼,唯獨一個大大的風車特別的引人注目。
曾云風看了看眼前的家突然才發覺是時候需要改造一番了,現在已經這么長時間了,曾云風的家的周邊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建起了磚瓦房,自己家掙了這么多錢,但是卻不讓媳婦兒和自己花,全部拿來用來做投產,現在是時候為自己的生活改良一下了。
曾云風在飯桌前坐了下來,毫無懸念,又是四菜一湯,小堂的眼睛看著桌子上的菜,有些郁悶,這里的菜遠遠比不上外婆家或者舅爺家的。
就算自己的老媽做菜真的還可以,但是如果天天吃這種菜,估計誰也受不了,只不過小堂從來不訴諸于口說自己老娘做的菜不好吃,因為他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的老娘隨時都會暴起。
自己的老娘有可能不會把自己的便宜老爹抽走一頓,但是把自己臭揍一頓是非常非常容易的,而且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也非常大。
曾云風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嚼了嚼,皺了皺眉頭,旁邊的水花一臉關切的看著曾云風的臉龐。
水花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這個丈夫嘴叼的不行,稍微有一丁點兒的不好,就會被他埋怨好幾天,什么鹽放少了,什么蔥沒有放啊,什么這個什么那個,挑剔的不行。
但是即使如此,水花每次做這種飯都希望詢問曾云風的意見,因為她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只要通過了曾云風這一關,這一個村子的人,不,整個縣的人都不會說太多她做菜的事情。
因為曾云風真的像是長了一條皇帝的舌頭,嘗起菜來,頭頭是道,指教起來也是條條有理,水花她很想從曾云風的身上尋找一下他到底是怎么長的舌頭,他怎么能夠知道哪些菜好吃?哪些菜不好吃,怎樣做才好吃?怎樣做不好吃?
要知道永富從自己嫁過來之后,從來沒有下過廚一次,是哪怕一次都沒有。
所以水花特別的好奇他究竟是怎樣知道是怎樣做菜,他究竟又是怎樣知道那些飯店里的菜究竟是怎樣做出來的。
上一次他們去參加合唱比賽吃的那頓飯的時候,在飯桌上曾云風點評菜的時候真是讓她目瞪口呆,不管是什么菜,端上來,曾云風他只嘗一口,就不再嘗試了,這種奇怪的做法讓她很奇怪,自己的丈夫他在家里的時候,可從來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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