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這幾年他們過得太安穩了,美洲地區的這些經理人也過得太安穩了,讓他們不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老大,他們聯合起來就以為曾云風拿他們沒有辦法,甚至必須要妥協的低下頭,但是資本的市場不是這么玩兒的。
這種套路有可能在中原境內還有套路成功的可能性,但是在這個國家是絕沒有可能的。
只要曾云風能保證基本的這些高官貴族以及高端的資本家的生活環境不出現問題,乃至于他們的餐飲環境不出現大問題,這些人其實對這些底層民眾生活發生重大變化并不太關心,還有那些經理人,即使這一次市場餐飲界股份普遍下跌,但是對他們而言,沒有太大的干系,他們只會嘆息安氏只顧自己掙錢不帶自己加入。
這次危機之后,整個美國超市零售店所有食品類物品價格上漲超過5%。
水花卸掉了幾個地區的管轄權之后,她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這至少證明曾云風的選擇是沒有太大的錯誤。
“水花兒,額跟你說個事兒,咱們去看世界杯吧,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是時候找個時間好好歇歇,咱們先出去旅游一趟,然后直奔世界杯賽場。”
2002年世界杯。一個中原人永遠難以忘懷的日子,第一次進入世界杯到之后的20年間基本上再也沒有機會走近世界杯,這是最有希望的一次,也是很令人嘆息的一次。
幾個月旅行很快就過去了,夫妻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孩子名字叫小唐,這段時間完全是曾云風的舅舅在帶小唐。
曾云風的舅媽都罵死了,說兩個父母把小孩子扔在家里,自己出去玩兒,一點做父母的樣子都沒有。
去時興奮,回來時唏噓,原以為曾云風以為自己這個蝴蝶至少能煽動起什么,甚至升起一個巨風能吹到足球界,但實際上是自己這個蝴蝶啥也沒吹起來。
只是搞了一點外快,從始至終他都沒對這個國家的足球抱有信心,有的時候他都覺得,如果一直買國足輸,是不是能夠變成世界首富。
是水花跟著曾云風一起旅行高興的不行,她一路一路跟著喊,一路跟著叫,從來沒有看過現場體育賽事這么令人興奮的事情,當然了,這就是體育賽事的魅力,如果不到現場去,光光是看電視上的足球是很難有這種感受的。
水花回來了給自己的兒子小堂帶了唯一一個紀念品,巴西隊11號球服,一個簽名的球服。
“噠,這是咱們國家隊的隊服嗎?小堂左看右看還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
曾云風有些尷尬,怎么可能是咱們國家隊的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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