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說起來還是和人斗,只要人還是在工作崗位上,只要人還是在關鍵的地方的位置上,和人斗的境況就永遠不會停止,也永遠不會少,永遠不會絕。
很多人不想和人打交道,只想一心研究自己的學問,也不想和人交流過多,只想鉆研自己的技術。
但是要知道人是社會動物,人也是社會群體中的一員,都是社會人。
人是沒有辦法脫離這個群體組織的,他就像時螞蟻大軍中的一只螞蟻一樣,一旦離開了螞蟻大軍,他幾乎無法生活,至少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
人之所以只稱之為人,那是一撇一捺相互支撐起來的,沒有誰可以說自己完全可以靠自己活下去,這純屬就是瞎扯淡。
而在當代青年人眼中,獨立兩個字那么的令人向往,但是曾云風對此嗤之以鼻,對此他有幾個問題想問。
一個人能獨立的給自己制造糧食嗎并生存嗎?一個人能獨立地給自己制造生活用品嗎?一個人能獨立的給自己繁衍后代嗎?
這上面三個問題的答案,基本上都是否定的。
一個想獨立的人,其實實際狀況是他根本脫離不了社會,所以真正的意義上的獨立根本無法實現,離開了社會,有些人真的會死。
甚至是離開社會一個長久的時期,他就會過得非常的痛苦。
現在很多宅男在家里一呆都能呆了幾個月,甚至長達兩三年,不跟人交流,不與人溝通,但真的實時情況是這樣嗎。
事實并不是。
事實情況是有另一部分人通過另一種渠道和媒介給了他心靈的慰藉,給了他溝通,有些東西可能是間接的,有些東西可能是直接的,可是溝通這個東西對于人來說基本上是屬于心理上的必要需求。
“水花,涌泉村岳父那里,額估計額去說就可以了,但是額舅舅那里啊,估計還得聽你的。”
“這個老頑固,額說話他根本就不聽,他一直把額當成當初的那個臭小子。”
“他心里額一直是那個曾經娶不起媳婦的臭小子,現在他嘴里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幫額娶了你這個媳婦,所以你去跟他說讓他搬出來,估計還能說得通。”
“額去說,搞不好他又得拿鞋底板子抽額。”
。水花掩著嘴,笑了,對于曾云風這位唯獨的一位長輩,對水花是又疼又愛,雖然當初曾云風的舅舅其實是到涌泉村家村搶親的,也是他把水花活活的硬搶過來的。
現在的水花對于曾云風的舅舅有著莫名的感謝,也許這就是命運之中的巧合吧,如果沒有曾云風的舅舅也沒有水花今天的好日子,更沒有水花和曾云風之間的際遇。
為了出行,毫無意外曾云風和水花夫妻兩個又把自己的孩子小棠丟給了其他人,不過這一次是曾云風的鄰居大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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