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受到鼓舞,一舉大槍說道“趁此時機,踏平曾頭市,殺!”
林沖在后面焦急叫著說道“晁天王,不可!”
曾云風在后面也急了,暈菜,現在零杠二,什么局勢啊?
你現在跟我說要沖,這什么腦子啊?
“哥哥,我們大勝在前,以逸待勞,何不修整來日再戰,況且曾頭市易守難攻,在探明情況之后再打不遲啊!”林沖在后面拼命的追,但是前面的晁蓋興奮的都已經止不住馬了。
曾云風拿著馬鞭狠狠地一抽,迎著敵人沖了進去,遇到這樣一個領導,他也是沒有招兒了。
這晁蓋晁天王莫不是個鐵憨憨,這不領盒飯,真是枉費了他自己的一片苦心啊,純粹就是送啊,曾云風上趕著來救他,他倒好,提著馬就沖了出去,也不看看什么陣勢。
“晁天王,不要靠近啊!”林沖大叫道。
可是晁蓋已經和曾頭市的人短兵相接,對面的史文恭嘴角露出殘忍的笑,這一幕讓曾云風看在眼里大驚失色,大喊一聲說道“哥哥小心!”
說著張弓搭箭,一箭向著晁蓋射了過去,可是對面的史文恭射來的卻是不只一支箭,一支被林沖格擋在外,一只被曾云風的箭撞飛,卻還有一支不知從哪里來的仍然射中了晁蓋。
“痛煞我也!”晁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指縫間鮮紅一片,此時曾云風心中說不出的懊惱。
原來射中晁蓋的是右眼,現在左眼是右眼,如今卻變成了左眼,這好到哪里去?完全沒有更改到結果。
曾云風狠狠的一錘戰馬,哎呀,千防萬防,防不到自家的人是豬隊友啊。
曾云風仰天長嘆啊,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了,這出來一趟,本來是想拉個盟友,誰知道晁天王這貨完全不聽指揮,也不聽將領的解說,林沖在旁邊叨叨了半天,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身后的阮小五,阮小二包括劉棠在內,在看到一晁蓋中箭之后,只覺得天旋地轉。
這一次好了事實清楚的擺在眼前,這一箭就是他娘的史文恭射的,而且是一箭三發,晁蓋沖在最前面,想救都救不住。
曾云風的箭后發先至也只擋住了一支,林沖就在他身邊,也只是格擋掉了一支,最后一支還是射中這貨。
阮氏三雄慌忙搶出晁蓋。
“林沖,你護著他們向后退走,晁天王要緊!”
“別猶豫,快走!”曾云風一槊挑死數個敵兵說道,林沖默默點點頭勒馬離去。
“都不要慌,聽我將令!”這個時候沒有誰比曾云風更為清醒?
“擂鼓,我說擂鼓,你耳聾啊!”曾云風朝著旁邊的一位梁山的鼓手道,被曾云風狠狠的一吼,鼓手然又擂起了將鼓,咚咚的鼓聲將梁山眾人的心將眾人的心思收了回來。
曾云風策馬于前一個矮身抄起了墜于地的梁山大旗,大喝一聲說道“梁山大旗還在?跟我沖。”曾云風將梁山大旗一把抓下,問也不問丟給了身旁的騎兵。
“人在旗在人亡,旗也不能亡!”
“哥哥放!。”這位奇兵一拱手,將旗幟順勢綁在了自己的身前,死死地扎緊打了一個死扣。
“史文恭,休得放肆,看我來戰你!”曾云風的鐵槊左右橫飛,挑死一個又一個擋路的士兵,鮮血順著長槊流了下來,曾云風將后披風弒血,遠遠地盯著史文恭,眼神欲要擇人而噬。
史文恭一看柴進,向他奔來,撥馬便走。
他才不愿意和這個怪胎一起交戰,剛剛那一手箭就已經讓他吃驚不已,如今再看柴進他在陣中挑飛左右,如入無人之境。
自己這個本事自己知道,他上去純屬找死。
軍陣之中,梁山大旗猶如一條鮮紅的怒龍在曾家的兵馬之中,來回的流轉,在這大旗之下梁山的兵馬越聚越多。
騎兵跟著曾云風的身后猶如一道疾風。
“騎兵跟我走,不要戀戰,與我再殺個來回。”曾云風沾滿鮮血右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水。
“步兵三人一伍,互為犄角。”
曾云風的話跟著后面的騎兵的大喊聲傳遍整個戰場,梁山的衰弱陡然止住,史文恭看得心中大急,這個柴進真是了不得,如此情勢,居然還能被他搬過來。
“哥哥,不如退兵吧!”有人想要見好就收,勸誡曾云風說道。
“放屁,晁天王重傷,若你我等退兵,史文恭這次一旦壓上來,我們還有活路?你我深陷重圍,陷陣之志,有死無生。”曾云風咆哮著,又一槍挑飛的一個曾家的士兵,抬手一箭又射死一個拿著旗桿的人。
剛剛還在圍剿梁山人馬的曾頭市的兵馬被曾云風的騎兵攪得亂七八糟。
曾涂,曾云風眼看眼前之人很是眼熟,一眼看去便看到那個人便是曾頭市老大曾涂,他大喜過望。
曾涂你跑不掉啦,曾云風一摸箭囊,臉色一僵,咬了咬牙,緊握槊桿,狠狠一擲,長槊猶如一道驚雷,這道槍桿直接將曾涂從馬上撞擊而下,搶尖從曾涂他左胸而入后背而出,直直的把他釘在地上,周邊曾頭市的將士倒吸一口涼氣。
曾云風的重馬穿越敵陣直接抓起槊桿將曾涂挑在槍上,揮舞一圈,遙舉著大吼道“曾涂已死,曾頭市,還有何人敢戰?”
“我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