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回到水泊梁山,就板起臉,開始整頓秩序,操練兵馬,打造兵器,訓練戰船,端的是努力非常。
李應到了曾云風的房間,絲毫沒有一丁點兒的拘謹,直接端起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吃了一個千層糕喝了一口茶才說道“哥哥你知道最近宋江在搞什么嗎?這么大動干戈的。”
曾云風提起毛筆,在桌上的紙上寫了字,然后慢慢放下毛筆說道“還能有什么,抵抗朝廷大軍唄。”
“哥哥,你是說朝廷大軍會過來攻打我們!”曾云風一點兒也不驚慌,繼續寫字“這還能有其他的猜測嗎?你都跑到了皇帝老兒的書房里,把他屏風上割下來那么大一塊。”
“哥哥,你還說我呢,你還在他的屏風上提了反詩,他估計是針對你的。”曾云風將筆放在筆架上,把字拿起來吹了吹說道“甭管怎么說,不管是我們從東京汴梁城殺出來,還是在皇宮里留下了一些東西要對于皇帝老兒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你不用指望他不來攻打我們,這些朝廷的將軍一個個想立功都想瘋了,恨不得扒了我們直接穿到旗桿上送給皇帝,所以呀你也回去整軍作戰吧,這錢會花花地像水一樣流出去。”
“哥哥,你說的這么夸張,有這么快嗎?我看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都操練了一個多月了,但現在朝廷大軍一個都沒有來。”
曾云風沒有理他,自己看了看自己用瘦金體寫的字,確實是宋徽宗的字讓他受益頗多“你說呢!”
“你急什么呢?現在掌管殿帥府天子親軍禁軍統領,在最前面的殿前司都指揮使的人是高球啊。正如宋朝皇帝對南唐那些即將被滅掉的國家的人說過的一句話一樣,哪就是臥榻之處豈能他人酣睡。”
“何況你我就已經闖到東京汴梁城,甚至闖到皇宮大內,既然他們知道你割下的是山東宋江,他們又怎么可能不前來征討呢,而且鐵牛那個大嗓門兒,走到哪里都喊‘梁上好漢來了,不想死的閃開’,他恨不得整個東京汴梁城都已經知道他梁山好漢的大名,皇帝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所以接下來來的要不就是寂靜無聲,要不就是雷霆萬均,他們肯定是想畢其功于一役,徹底把我們這些螞蟻給碾死。”
“接下來的日子真有這么兇險?”
曾云風倒了些茶水在硯臺里,接著左手挽著右手的袖子磨著硯臺說道“兇險,肯定是兇險的,而且只會一天比一天兇險,但是壞處也有好處啊。”
“這梁山的一眾人都在山上,除了山下劫掠一些富商作威作福之外,其他真正的時候和關鍵硬碰硬的干的也是在少數,當初跟呼延灼一戰呼延灼把我們追得狼奔豕突,到處逃竄,今天又有朝廷大軍來,我們可能又要吃虧呀,不做點戰前準備,真說不好,是贏還是輸啊!”
曾云風搖了搖頭,當今的宋徽宗麾下并不是沒有能征善戰的悍將,這些悍將還幫宋徽宗收回了青唐地區。
所以現在的宋朝仍然有能力對外征戰,只不過宋徽宗現在心思疲軟,沒有心思跟那些國家打仗,一心只想著玩兒自己的,根本沒有考慮收回燕云十六州有多大的可能性。
曾云風重新將紙張鋪在桌子上,用鎮紙捋一捋,然后將紙壓平,這才又從硯臺里面舔了舔墨說道“最近這山寨中有什么異常的事情嗎?”
李應一了一聲說道“好像還真有一則異常的事情,那就是宋江派了任原去了泰安。”
曾云風一愣“去泰安干什么?”
“聽說泰安出了一個任原,厲害的不得了說個三山四水的兄弟是沒一個能打的。”
“宋大王為了不弱我們梁上的氣勢,就派了燕小乙去。”
曾云風一聽“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