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被眾多禁軍圍在中間,陳橋驛這個地方雖然是皇帝黃袍加身的地方,但也是皇權最重的地方,周邊都是禁軍大營,他們被夾在中間,現在鬧將起來,那就是十死無生。
吳用嘆了口氣,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唯一的一個方法,就是一條路走到底,吳用算了一次又一次,終究還是沒能夠說服自己。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能夠有多大的勝算,讓眾多兄弟能在這梁山招安的過程中全部逃過性命。
吳用也聽到了很多風聲,包括宿太尉以及陳太尉也給他透露了不少信息,朝廷招安就是要派他們去剿滅方臘,這中間有多少危險,吳用其實也心中清楚明白,可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可是梁山眾多兄弟的路已經走到了這里,斷無再回頭的道理。
武松首先走了出去,剛剛聽了吳用的一番話,他心中既是無奈,又是憋屈,他想著當初還不如投靠了不如投了柴進的一行人,至少不用在這東京城底下難做人,這朝廷把他們欺負的連話都不能說。
這告示明明說的話就是掃他們的臉,武松這一個接近九尺的大漢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武松徑直埋著頭往自己的營帳走,剛走了沒兩步又聽到“梁山軍士無令不得擅自入城,京城乃首善之區,擅自入城者,嚴懲不貸,若有違抗軍令,不聽吩咐者,可斬!”
這些人說著還在軍營之中到處刷漿糊貼告示。
高大的武松瞪了一眼還在喊這些口號在自己帳前貼告示的軍士說道“再喊一聲,我就活活掐死。滾!”武松陰沉的臉,恨不得能滴出水來。
而看見這位高大的武松嘴里說出的話,這位軍士嘴巴囁嚅了一下,緊緊捏了一下手中的告示沒有繼續說,轉而退了兩步,離著武松他遠遠的,這才又爆出一句“梁山軍士不得入城,擅入者嚴懲不貸!”
武松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看的這位軍士兩腿戰戰,“違~令他說完這句連忙拔腿就跑。
他可是知道這些梁山軍中這些頭領的兇悍的,連高太尉前去梁山都被割了一只耳朵,作為高太尉心腹的李虞侯也被梁山人直接斬了頭顱,他一個小小的軍士怎么敢得罪梁山。
他們這些人萬一一個不注意被梁山人殺了也是白殺,可是這差事又被扣在他的頭上,他不來也不行,要不然那些人身后的高太尉決計饒不了他。
武松進入帳子中發現一人端坐在帳中,臉色黑的比自己還要厲害,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也在吳用帳中受了氣的魯智深,此時的魯智深一身紅衣,可是臉色卻是難看的緊。
過了半日,喜滋滋的宋江和盧俊義從大宋皇宮之內回來,但是聽著吳用的一番訴說之后,宋江的臉上黑的如同鍋底,加上他自己本身黝黑的臉龐,就更是黑的看不見人。
“召集眾兄弟,我們要一起議一議了。”宋江眼神嚴肅對著吳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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