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軍的前景實在令人擔憂啊。”吳用也搖搖頭。
“所以處處得小心行事,真要南征方臘,兄弟們那里,你還得多去走一走。”宋江對著吳用語重心長地說。
“哥哥不必擔心,說歸說,事情還是要做的。”吳用對著宋江坦言道。
他的這些話也是為了宋江。
宋江這時對著吳用拱拱手然后說道“那就這樣,等圣旨下來咱們再做商議。”盧俊義和吳用兩人拱手離開。
不過三日,宋廷的圣旨就已經下來了。
“封宋江為都總管,征討證先鋒,盧俊義為兵馬副總管,副先鋒,率兵馬隨招討張書頁南下征討賊寇方臘。政副先鋒各賜,金帶一條,金甲一副,名馬一匹,其余正偏將佐,各賜緞匹銀兩,軍士賜肉一斤,御酒一壇,以壯行色,帶有功項,所有將佐人等論功,加官授爵,欽此。”
宋江盧俊義兩人跪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接了皇帝趙佶的圣旨。
另一面梁山之上曾云風在書房之中收到了東京汴梁城陳橋驛駐扎的梁山軍信息,看著這其中的一條條一張張事件,曾云風啞然失笑。
李應再一旁喝著茶水,吃著千層糕,疑惑說道“哥哥何故發笑。”
曾云風將手中的紙張遞給李應,李應打眼一瞧,便接著跟著笑了起來“果然不出哥哥所料,這梁山之中的軍士與眾兄弟被朝中之人牽著鼻子走啊。”
“宋江也是無可奈何,車子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想退,也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唯一的一個退路已經被我斬斷,他哪里還有退路可言,如今他只有蒙著頭向前,和方臘拼死一戰而已,他所求者忠也,那我就滿足他讓他為宋廷盡忠。”
“哥哥,咱們這么做,是不是太無情?”
曾云風搖搖頭“天命有常,誰又能說誰能夠活到最后呢,梁山下山的眾位兄弟與方臘一戰不可避免,但是大浪淘沙,必定留下金子。”
“你跟我這么久,你應該明白,我之所以不太待見那些梁山當中的其他人,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殺人成性,早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及,就像十字坡的菜園子張青和母夜叉孫二娘,殺人吃肉是何等的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們卻干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忍,單單是這種風格就讓人無法接受。”
旁邊的李應聽著曾云風說的話,可是他眉頭緊皺,顯然是心中不忍。
曾云風拿過了他手中的紙張說道“我看你也是一個跟我一樣,行事軟弱的人,也罷,咱們就下梁山一趟去看一看所謂的宋江他們的兵到底練得怎么樣呢?能不能夠跟方臘一戰?若是宋江的梁山軍中還能夠有一些人迷途知返,不愿在朝廷的這些陰謀詭計中活下去,我不介意再拉他一把。”
撲天雕李應是一個非常有謀略而且有思想的人,三打祝家莊那時就已經凸顯了他的一些才能,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比所謂的祝家莊的祝彪等人要厲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