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哈哈大笑,旁邊的兩位大漢看著滿地亂滾的這位漢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在可沒有隨便從喉中取物的方法,急救方法更是找都找不到,只有一些遠近聞名的神醫才懂得這種急救方法。
那個滿臉大胡子的漢子,陡然單膝跪地,雙手一抱對著曾云風道“這位兄臺,請見諒,我這位兄弟口不擇言。冒犯了兄臺,還請不跟他計較,望兄臺予以援手啊。”
曾云風抬眼看了一眼這個滿臉大胡子的漢子,這才說道“他不過是吃東西噎住了,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噎住了也很正常,找個大夫給他把蘭花豆取出來,也便罷了。”
這位滿臉大胡子的漢子臉上訕訕,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去找哪一個大夫才能救得了他,只能一再的向曾云風拱拱手,眼看著這地上的漢子已經滿臉泛黑,很快就開始渾身抽搐了,曾云風抬手指了指大廳里的油燈,滿臉大胡子的漢子頓時有所悟,抬手就將油燈的捻子給捏滅。
大漢抱起他那位兄弟就將那一壺燈油活脫脫的給他灌了進去,那位醉醺醺的漢子,此時青紫泛黑的臉陡然間更加難看,只見他捂著自己的嘴和喉嚨不停的干嘔,接著喉嚨狠狠的一動緊接著哇的一聲,肚子里吐出了無數的東西,其中就是一顆蘭花豆。
頓時間大廳內一片狼藉,酸臭味沖天。
醉醺醺的漢子爬起來的第一時間就指著曾云風想說些什么,旁邊的兩位漢子緊緊的拉住了這位醉醺醺的漢子,生怕他再說出點什么來。
到時候他們倆可就真就救不了他了。
兩人拖著醉醺醺的漢子趕緊走。
“慢著,這就想走了嗎?”
曾云風的這句話把旁邊的掌柜的驚的一跳,旁邊的掌柜的連忙作揖說“客官,客官,客官,您高抬貴手!”
曾云風不依不饒指的指他們的桌子上的菜,滿臉大胡子的漢子若有所思。
那位大胡子的漢子在懷里掏了掏,掏出一個散碎的銀兩,拍在桌子上,說了一聲“不用找了!”
“客官,您幾位慢走!”這個時候躲在旁邊的小二才趕緊出來大聲說道,旁邊的掌柜的也松了一口氣,東京城里這些江湖人士大多都些潑皮,搞不好今天晚上都能把他的酒店打個稀巴爛,他最怕這樣的。
而眼前這位白白凈凈的漢子看著溫溫爾雅,使得手段端的是厲害,沒有一絲一毫出手的跡象下卻將這位醉醺醺長著三撇胡子的粗壯的漢子撩倒在地,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小二,我們的菜呢。”李應這個時候提醒小二說道,掌柜的也趕緊催著小二說“趕緊給這些客官上菜,不要怠慢了貴客。”
“在下給幾位客官賠罪了。”掌柜的說著給自己倒了一碗酒,抬手又向小二示意了一番,小二又端上一壺酒,掌柜的示意了一下,說道“這壺酒是我送給幾位客官的,還請幾位客官賞臉。”
曾云風看了這個掌柜的,這掌柜的看來是久經商場了,起碼眼顏色看的是很準的,換了別人早離得曾云風遠遠的了,哪里還敢過來答話。
曾云風笑了笑,看著這壇酒,對著掌柜說“掌柜的,我這里也有一樁買賣,與你這壇酒有相似之處,不知你敢不敢做。”
掌柜的端起酒碗,將剛剛的那一碗酒對著曾云風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一碗說道“客官,說笑了,我們店里的酒都是官營,這酒都是從官府那里對的酒曲,可不敢隨便接別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