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萬春冷哼一聲說道“咬人的狗不叫!”
“哼!柴進善于藏拙,隱忍許久才重新奪回梁山,他怎么可能輕易露出獠牙,而宋江這個滿腦子盡是迂腐的人,一心想著為宋家大江山出力,還不知這被人賣了。”
曾云風幾人徜徉在杭州城,也沒有人打擾他們,想來龐萬春也是知道了曾云風的身份。
李應看著繁華的街道對著曾云風說道“看來方臘果然是一方梟雄,在他的治理之下,這杭州城居然繁華至此,可見他也是有韜略的。”
曾云風笑笑“誰說不是?就像我們剛開始都以為我們占據水泊梁山就是反賊了,但是反賊這兩個字就是隨便一個人能夠輕易用得了的嗎,與其說是反賊,不如說是草寇!”
“真正的能像方臘這樣,占州據府打起反旗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反賊,落草也只是當土匪,宋廷最精銳的部隊乃是西軍,除了他們也就是西夏邊境和遼國邊境的一些軍隊還有一些戰力,這些部隊都在摩拳擦掌等著打外族,真正的朝廷的功勛將領是不屑于來剿滅我們這些草寇的。”
“以哥哥才如此放心將梁山丟在那里,讓他自我成長。”旁邊的入云龍公孫勝問道。
“不錯,梁山雖然是一個好地方,但只是狡兔三窟中的一窟,我們要把眼光放得更遠。”
“方臘現在奪得幾乎江南半壁江山,但是他的江山還不穩固,如果朝廷的禁軍或者邊軍一旦被調過來,尤其是那些邊軍的將領,像種師道種師中一類的到了這里,方臘基本上沒有抵抗之力。”
“而我們這一次到這里來就是來取經的,要找一找這一次在背后監督宋江的童貫的大軍優點,看一看方臘的軍隊的缺點,要知道軍隊和草寇還是有些距離的。”
“梁山雖然地勢險要,但是如果真正的打起反旗直接造反,到時候來個大軍不用干別地把我們圍住,我們就會被困死。”
“所以梁山雖然是個好地方,但是不能一直在那個地方呆著,他那個地方只是一個樞紐,而不是根基之地啊。”
李因有些疑惑的看著曾云風,曾云風看著杭州城的繁華街道又用手里的扇子點了點李應道“兄弟,看來是看出我的想法了。”
入云龍公孫勝看著曾云風道“哥哥莫不是想鳩占鵲巢!”
“方臘立足未穩,根基不牢,他當皇帝當得太快了,造反也造得太快,成長的也太快,發育不良,導致他的枝干沒有成長起來,雖然他手里甲號稱八大金剛,但是真正的帶軍統領軍隊的人,并不是特別強,在這方面,他比宋廷要弱很多,而對于我們來說更是弱中之弱。”
“從這個方面來看,我們的情報雖然很有力,但是在于軍隊與骨干建設,乃至于兵卒訓練,甚至當地的民心向背方面都差得很遠,想要造反,現在遠遠不是時機。”
“哥哥看來是看中了當朝皇帝對哥哥熟視無睹,對于柴氏一族甚有愧疚,甚至還有輕視之意,所以故意占據梁山泊的吧。”曾云風笑笑用扇子指著入云龍公孫勝。
“你說的不錯,我柴家是禪讓皇位,現在問他皇帝要一個梁山泊的水洼子,我想他不至于趕盡殺絕,非得把我殺死,我在這里立一座小廟,加上一個替天行道的大旗,朝廷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派軍隊看住我,總比他們明里暗里派人盯著我要強得多,生怕我在暗中搞鬼,還不如像這樣堂堂正正的擺在明面上讓他們看得到,梁山之上小貓三兩只,算的什么,這樣他們心里才會更加安心。”
“至于高俅這位所謂的高太尉在梁山的戰敗,這在整個朝廷的禁軍乃至于邊軍的眼里,就是一場笑話和鬧劇。”
“他的這幾仗純粹就是高俅胡亂指揮,腦子一熱,腦袋發脹,他是被皇帝老兒派來揀功勞的,誰知道他自己就是個混不吝,根本就沒有帶兵打仗的本事,可算是辜負了皇帝老兒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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