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宋江前往前來征討方,一下子讓他自己覺得走上了他自己的人生巔峰,但是對于梁山這些所謂的兄弟來說,卻是走進了地獄。
歸根結底,是梁山很多的眾人眼界不夠高,眼界也不夠遠,甚至高不過高俅。
其實可以說,其實高俅也可以說是一種另類的好漢,他敢于搏命,敢于堵上一切,他在端王府里伺候皇帝老兒,直到皇帝老兒坐上龍一,他也跟著一飛沖天,為什么他一飛沖天,因為他背后也有人。
宋江對于高俅其實是很佩服的,這也是為什么宋江把高俅接上山之后不僅沒有苛待,他反而好吃好喝的款待他,直到曾云風出來把事情攪黃。
如果真的說來,宋江是真的仁義嗎?并不是。
宋江他常年游走于黑白灰色地帶之間,他怎能不清楚?這世間哪有什么真正的正義可言,這世界又哪有什么真正的情義。
之所以不背叛,是因為代價太高,之所以不選擇背叛,是因為報酬太低。
李應在一旁看著曾云風,他覺得自己這位哥哥有的時候很奇怪,他想事情的方法和思路也跟別人很奇怪。
有的事情對于旁人來說有可能是一件大是大非的問題,甚至可以掀桌子,但對于他這位哥哥來說,卻覺得不值一提。
有時候對于別人來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但對于他這位哥哥來說,這是大是大非的原則性問題,一定要追究到底。
有時候李應也搞不懂,他這位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就是他只要跟著這位哥哥,就一定能越走越遠。
“哥哥今天就在這祥福酒樓用飯吧。”李應看著遠處高大的酒樓說道。
曾云風點了點頭,剛剛眾人吃掉了手中的驢肉火燒還意猶未盡。
曾云風幾人剛剛在杭州城的祥福酒樓坐了下來。
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也才點了菜,酒也剛剛燙好,旁邊的一人說道“柴大官人,可否與我等同坐一桌呀!”
曾云風看了一眼這人,直接道“龐萬春,你也不必如此宴請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現在你是反賊,我是草寇,你們比我們玩的大,但是死的也快。”
“據說宋江已經攻破兩浙路,更是兵分兩路向著現在的杭州城殺來,你不好好的坐鎮杭州安撫城防,做好你所謂的天職,現如今卻到這酒樓來宴請我是何道理啊。”
“柴頭領說笑了,你我本都是江湖之中造朝廷反的人,為何不能聯手一起抵抗著朝廷的大軍。”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和我走的就不是一條路。”
“但是如果,哪一天方臘如果支撐不下去了,你還可以來找我,我對你還是很欣賞的。”
“放屁,將軍請你吃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