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朝身后一伸手,何成將一副盔甲遞到了曾云風手上。
曾云風舉著盔甲對楊再興說“”這次盔甲是根據叫鐵翎甲,是按照雁翎金圈甲的規格打造的,遠比雁翎金圈甲還要兼顧,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大將軍,不能缺幾樣東西寶馬、還有寶刀還有一幅盔甲,今天我把這幾樣東西其中幾樣賜給你,至于馬你自己去取,希望你不要辱沒楊令公的名聲,既然已經學了楊令公的槍法,就好好的把楊家將的槍法傳承下去。”
“對待異族,楊家將他們從來沒有留過手,他們一家人都也死在了對抗異族這條路上,既然被你師傅起名叫楊再興,那么日后就要接過這個名號,讓楊家再次復興。”曾云風說完將手中的鎧甲遞給了楊再興。
楊再興看你鎧甲上黝黑的泛光的鎧甲,心情激動不已,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將軍,而他所渴望的寶馬良刀以及能夠以為依仗的兄弟,在這支軍隊里,他都找到了。
這一個月的鍛煉和訓練,讓他十分清楚地明白在這個軍隊里,他也許現在不是最強的,但他相信自己未來一定是最強的,有這樣的袍澤,他覺得自己可以在任何軍陣之中縱橫無匹。
楊再興接過了這鐵翎甲狠狠的朝著曾云風點了點頭,旁邊的李應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了笑。
對于柴進收容這樣一個楊再興的小家伙,李應他自己是非常支持的,因為他清楚明白的知道,梁山軍中楊再興就是那一股蓬勃的朝氣,是一股新鮮的血液。
濟州離河南汴梁城的距離并不遠,曾云風隨時都可以救援東京汴梁城,但是他一直不救原因就在于他現在還摸不透金兀術到底在想些什么。
夜晚,曾云風的房中,金芝公主給曾云風披上了炮子,“夜里寒,小心著涼。”此時的曾云風正在桌上寫著信。
“一定要去東京汴梁城嗎?”金芝公主的眼中充滿了擔心。
曾云風放下筆,緊緊了給自己披上的衣服說道“這大亂之世,也是大爭之世,如今宋廷已經岌岌可危,可是這中原的百姓我不能真的做到像是對李應所說的一樣完全不顧,我確實做不到。”
“東京汴梁城,這趟我是一定要去的,這一趟。究竟能救回來多少人?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有信心能夠全身而退,你放心!”曾云風說著拍了拍肩膀上的手,金芝公主卻上前靠在了曾云風的懷里,
曾云風攬著金金公主在他懷里,金芝公主仰頭道“如果你回不來,我該怎么辦?”
曾云風調笑說道“你不是已經有打算了嗎!”金芝公主聽得心中一凜,她聽出了曾云風的話語中其他的意味。
“我相信,如果你是個男兒身,一定能夠有所成就,如果我回不來,你就立建兒為主,拿著這道令牌統御遼東山東幽州等地,讓建兒自立為燕王,林沖他們會擁護他的。”曾云風陡然正色道。
“這道令牌可以統領西營,這里面的人都是我一手調教的人,除了我之外,只認令牌不認人,倘若有人不服,殺無赦!”曾云風的話寒意凜冽。
第二日,曾云風帶著1萬大軍啟程,浩浩蕩蕩的向著東京汴梁城開去。
沿路上個個金兵的斥候幾游騎兵飛快的向東京汴梁城外的金兀術報告柴進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