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臉好奇的看著曾云風,而旁邊的入云龍公孫順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的很是得意。
“別看啦,這計策就是入云龍公孫勝想出來的,我們要成立一座講武堂專門培養你們這些武將,宋廷積弱至今,其根本原因就是武將沒有占據到好的地位,可你們也都是一個個大老粗,不思進取還一個個挺自豪,有的連他娘的自己有幾個兵都數不清楚!不訓怎么行,有的兵左右手都不分,出了城拿著圖都不知道東南西北,還想打仗,打個屁!你以為還是以前梁山的幾千兵馬嗎!”曾云風說著也罵開了。
武松被說的低了頭,他手底下確實有一幫這樣的兵,那些個畫著等高線的圖,他看的也確實有些暈。
正當這時,又一人急匆匆地從雪地里走了過來,腳步比武松還要快,腳部的分量比武松還要重。
“哎呀,我的柴大官人,我的齊王啊,什么時候放灑家出去啊?把我們關在東京汴梁都已經幾個月了,灑家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如今外敵環伺,我們居然在東京汴梁享清福,這還不如當初灑家在大相國寺種田呢。”魯智深夯聲夯氣道。
入云龍公孫勝拍拍魯智深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座位上,說道“不要急,不要急,這事情有輕重緩急之分,如今不是急的時候啊!”
曾云風也指了指位置,魯智深這才安定的坐下來,曾云風給魯智深倒上一杯酒,魯智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卻是不耐煩的神色。
曾云風指了指天空,說道“這鵝毛般的大雪下起來沒完,你們能往哪里去啊?”
魯智深啞口無言。
“事情易緩,不宜急,這仗還有的打,馮清元。”曾云風喊了一聲,一人從雪地里走了出來,剛才沒有任何人看到馮清元站在那里。
“主公!”馮清元拱手。
曾云風抬了抬手示意了一下,馮清元轉身離去,過了不一會兒,捧著一個錦盒來到了他們幾人的桌上,將錦盒打開,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方圖紙,在桌上緩緩展開。
曾云風指著指圖上的那個地域說道“這里是我們明年的攻伐重點。”
魯智深和武松頓時就來了興趣,武松朝著地圖一看說道“這里,不是河套地區嗎!”
“看看,訓練還是有成果的!”
曾云風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河套地區還是養馬好地方啊,我是垂涎欲滴,在漢朝這里就是我漢人統治,只不過被不肖子孫給丟了。”曾云風說著看了一眼宋徽宗趙佶,宋徽宗趙佶不自然的避開曾云風的眼神。
“這河套之地分為陰山南北地,再加上賀蘭山地最為富饒,這些都是養馬的好地方,可不能被這些西夏人全占了。”
旁邊的入云龍公孫勝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哥哥,賀蘭山乃是興慶府所在啊!夏國跟我們沒有沖突啊!”
曾云風笑笑說“占了我們的地,就這一條,我就要打的他滿地跑,我們也不要野心太大,飯要一口口吃,興慶府一下子打不下來,我要逐步蠶食,先吞掉黃河以北陰山的東河套,在逐步向陰山推進,把陰山兩個河套之地一點一點的吃掉,最后一口吞下興慶府。”
曾云風的手在地圖一揮手,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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