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芝公主說到這里眼睛又紅了說道“那我就讓他當普通人家的孩子,你這所謂的王位不要也罷,有什么了不起的。”
曾云風搖了搖頭,一甩手說道“你自己睡吧,跟你說不到一塊兒去,你這么慣著他,他遲早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就是死在我對頭的手上!”
曾云風說著走向書房,金芝公主看著曾云風離開的背影哇的一聲撲在了被子上重新哭了起來。
夜色格外的撩人,曾云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這個夜晚的,自己的夫人不能理解自己對孩子的期望,也不能夠了解自己對于將來的打算,他其實是很痛苦的。
曾云風其實心理很理解金芝公主,她是不想自己走上自己父親方臘的緣故,成王敗寇,造反這條路看似有前途,實則有可能遙遙無期,最終一無所獲。
所以金芝公主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柴建也進入所謂的利益爭奪過程中,他的父親方臘被押送東京汴梁城斬首,而曾云風卻并沒有將當時將方臘斬首的宋徽宗趙佶處死,反而是將趙佶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是金芝公主和曾云風理念最大的差異的地方。
曾云風心知肚明,但是他并不準備把宋徽宗趙佶押赴刑場,在曾云風看來方臘之死純屬找死,他沒有相應的實力,卻偏偏要做相應的事情,最后導致了無法挽回的后果。
時間匆匆而過,歷經十年西夏吐蕃以及金人之地盡皆歸于曾云風的麾下,而這個時候宋廷在瑟瑟發抖。
臨安宋朝的皇帝趙構坐在金鑾殿上,久久不言,過了好久才道“諸位臣工何以教朕?如今柴進已經吞并周邊幾個國家獨霸一方,如今除了大理和我們南方其他國家無一例外皆被齊國滅亡,西域蔥嶺以東全部都是齊國的疆域,如今柴進敕令楊再興,龐萬春林沖等人,三路南下,何人可以出征啊!”
宋庭的趙構滿臉都是苦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擺脫掉這個夢魘。
這時一人站出來說道“稟告陛下,微臣認為所謂的齊國不足為慮。”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檜。
“秦愛卿治國有方,難道對兵事情也有所了解嗎?”
秦檜說道“陛下不必擔心,所謂的齊國南下,純粹就是一場兒戲,我們占據淮河,堅守襄陽,江南盡是膏腴的土地,我們有豐足的糧食,平安的環境,有得到老百姓擁戴的朝廷,我們不懼齊國,然而十年齊國都沒有南下,可今日為什么南下,這才是危機所在,齊王是個好人啊!”
這是旁邊一人罵道“秦檜,你這個屁眼,我在前線打仗的時候,你偏偏在后面扯老子后腿,如今又扯七扯八的說什么齊王是好人,你他娘的就是個奸臣,把國家賣了別人還說你好,老子才不信你,這齊國是好人,你怎么不去跪舔柴進?”
秦檜冷哼一聲說道“齊王當然是好人,我們有能力抵抗他們的入侵嗎,哼,反倒你們頻頻挑起戰爭,這大宋遲早亡在你們手里!齊國立國以來是否有和我們宋國發生過大規模交戰呢?”
秦檜緊緊看著這位將軍說道“你說呢,樊將軍!”
這位將軍臉色甚是難看說道“這........確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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