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內官侍衛宮女嚇得尿都快出來了。
太子要殺皇上這種事情,他們想都不敢想,一想到這位建業大帝的雄姿偉業,再想想他令人膽寒的城府,沒人敢動彈,很多機靈的小內官肝膽具裂,聽了這些話他們是一點活的機會都沒有的,不管是現如今的皇帝,還是日后的皇帝都不敢留他們,如今這種宮廷密聞哪里是他們能夠聽的。
“赤焰軍何在!”柴建怒道。
嘩啦啦大慶殿外面走出無數的兵士穿著沉重的鎧甲,手中的刀劍閃著幽幽的寒光包圍了大慶殿,此時柴建的嘴角輕微揚說道“你終究是老了,今日憑著手中的利劍,孤要為我母親討個公道,也為自己討一個公道!”說著一劍刺下。
一滴滴鮮血流下,滴在的金磚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輕微響聲,雖然聲音小可是寂靜的大殿中卻格外的清晰,而地面也鮮紅異常。
當啷一聲天子劍落在了金磚上。
“母后!”
劍被金芝公主捏在手里,鮮血順著她的手掌流下“你個逆子,真的敢弒君奪位啊!”
“母后,母后,你沒事,你沒事,兒子好想你,好想你!”看到這一幕,柴建眼中濕潤,跪倒在地,膝行向前抱著金芝公主的右腿哭了起來!
“慈母多敗兒,赤翎軍何在!”曾云風瞇了瞇眼冷聲道。
“在!”赤焰軍集體回答,聲勢震天,柴建抱著金芝公主的腿瞪大了眼睛,赤焰軍居然集體反水,曾云風看著柴建嗤笑一聲。
曾云風嘆息道“所謂的帝王,那就是誰都可以利用的人,你雖是我的兒子,也不列外,我以你為餌釣了趙構,以你母親為因,設計了你,如今這赤焰軍也是,這天下誰都會背叛你!孤注一擲,只能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天下,天子是誰都可以犧牲的,兒子!記住這句話,這帝王之位一旦登上去,想要下來可就難了,希望日后你還能記起今日的一幕吧,自今日起你便是皇帝!從此再無可信之人!”
柴建癱軟地依靠在柱子上。
大慶殿門檻之外跪著一個人,曾云風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他,沒有說話,但是此人看著柴進熟悉的面孔卻想起了曾經在東京的城里的那個煙花之夜的恐懼。
“秦檜你的計謀好,可是還是差一點,許你的滔天權勢,今日就兌現,好好輔佐太子!”曾云風冷冷說道,秦檜低下了頭,眼神不敢看柴進的冷峻的面龐。
曾云風走出大慶殿的宮殿群范圍,看了一眼在角落里面的馮清元,馮清元低眉順眼垂手退后,在曾云風走遠后他才臉上浮現陰冷的笑容說道“六子,你知道怎么做了吧!皇爺有令,大慶殿內除太子外不留活口!”
“遵令!”六子拱手,很快大慶殿內響起了凄厲的聲音。
建業二十二年,齊國皇帝柴進退居太上皇,柴建繼位,改元大興。
大興49年,濟州之地,兩人遙望望東京汴梁,旁邊的一個婦人滿頭白發挽著另一人臂膀說道“你不去看看他嗎?”
曾云風抬眼瞟了一眼金芝公主說道“這天下,哪有那么容易坐,我做了將近20年統治者,就不想再做了,沒想到這臭小子居然做了49年的皇帝,也孤獨了49年,把兒子都坐死了好幾個,這49年的皇帝把自己活活折磨瘋了,我的話他沒有聽進去,去休,去休,他不想見我,也無顏見我,我何必去見他呢,你這個母親要是想去就去吧!”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去,我又何必去!”
大興49年柴建離世,柴通繼位,改元天元。
從此之后在梁山泊一直開始出現龍王夫婦的傳說,而當地的龍王廟香火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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