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一步一步的走進了肉夾饃店里,窗子破碎的玻璃渣,被他的鞋子踩在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里面很寂靜,可是曾云風的感覺告訴他,有什么東西在等他。
曾云風雙腳交替向前,左手托在右手的槍械下,慢慢地向前走著,在如今這個時刻,他的刀肯定沒有他的槍厲害,尤其是面對那些連棍棒鈍擊都打不死的家伙來說,槍械只有打在他們的腦袋上才能起作用,也只有槍有這種威力可以鉆進他們的頭顱里,而普通的刀,如果不能一刀斬斷他的頭顱,純粹就是給他們撓癢癢。
一道陰惻惻風的閃過,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曾云風一個側閃,那個身影直接抓到了肩上背包的背包帶,背包瞬間從雙肩背包變成了單肩背包,只聽得砰的一聲,那個玩意兒撞倒了餐廳里的很多凳子帶起來一番雜亂的響聲,這玩意兒可比曾云風在飛機上遇到的那玩意兒速度快多了,可是明顯不是人形生物。
現在的曾云風根本沒看清剛才那是什么東西,他慢慢走到了旁邊的柜臺上,從柜臺上拿了一個雞毛撣子握在了左手上。
這時,那東西一下子就竄到了曾云風的面前,速度遠遠超乎了曾云風的預料。
曾云風左手向前將雞毛撣子伸出來,一下子就扎在了那個東西的肚子上,雞毛撣子頓時彎曲,而那個玩意兒的速度也頓時衰竭,四兩撥千斤的發力技巧果然好用,曾云風借著餐廳昏黃的燈光看清了這個東西,這是一個滿臉血肉都已經被剝削完的一張狗臉。
曾云風的右手的槍飛快向前頂在了那個娃兒的頭上,只聽砰的一聲,這張狗臉來的快,去的也快,瞬間撞塌了一個桌子,摔在地上,沒有了聲息,狗臉被打成了四瓣,即使這樣曾云風走上去還是又給了一槍,戰后補刀是一個好習慣。
曾云風嘆了一口氣,手中的槍仍然不敢輕放,端著槍緩緩向里面走,走到餐廳廚房門的時候,輕輕推了廚房的門,一道身影忽地向他撲來,但是速度遠遠不及剛才的那張狗臉。
曾云風一計撩陰腳踢在這個身影之上,那個身影倒飛了出去,像是撞到了什么,陡然一僵,發出一聲巨響。
曾云風左手在腰間一抹,一道寒光瞬間射了出去,這個身影發出一陣嘶吼,曾云風聽到這件事后,心中稍微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剛才狗臉那玩意兒,短時間內這類人生物他還是能搞得定的,再說,他手里有槍,有槍就是爸爸。
那玩意踉踉蹌蹌地爬起來,又朝曾云風沖了過來,頭上還插著一把刀一顫一顫的,好像是沒有事情一樣,看來果然是給他撓了癢癢,曾云風在廚房里跟他兜起了圈子。
偶然之間看見一個木墩子上剁著一個斧子,曾云風的嘴角揚了揚,順手將斧子抄起來,手感不錯,還是螺紋鋼的手柄,看來這斧子是店主自己DIY的玩意,就這么一會對面那玩意兒直接沖著曾云風,沖了過來。
曾云風的斧子,沒有絲毫停留,打著旋砍著在那家伙的腦門兒上,只聽撲通一聲,那家伙直接倒在了地上,連抽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