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喪尸像餓狼一樣,向著曾云風奔來,嘴里的一股爛牙甚是耀眼,曾云風不用上前就能好就能好似聞到他嘴里另人窒息的腐爛味,這是一種新品種。
曾云風的刀在人交錯的一瞬間,從他的脖子上輾過,帶起一道絢麗的血花,直接人頭飛起,接著,曾云風順勢一轉,在另一個家伙脖子上刮出一道血痕,這時另外十幾個喪尸紛紛向著曾云風沖了過來,曾云風的腳,在地上接連踩踏幾下,刀光閃爍,如同一朵絢麗的花朵盛開,瞬間刮起一道旋風。
“三川日月舞!”
曾云風將刀緩緩插進刀鞘的時候,剛剛向他沖過來的十幾個喪尸紛紛脖子上污血飛濺,接著脖子的皮在力的作用下紛紛頭顱向后翻倒,像是啤酒打開了瓶蓋,而喪尸的整個身體則重重地摔在黃沙上,而他們那些污臭的血跡噴灑著黃沙四處都是。
曾云風撇了撇嘴,這個刀術取自一個人,來自于火影世界那個咬著牙簽兒的上忍,雖然他的功夫不怎么樣,但是這招三川日月舞是曾云風學自于他然后改良出來的,三川日月舞在眾多刀術之中對應群戰確確實實是一個以巧破力的好方法。
這種刀法夠快,夠準,也足夠省力,當年那個咬著牙簽兒的肺癆鬼不知火玄間,這一手刀術練得非常的出色。
不過,即使這樣,也僅限于曾云風這樣的身體反應速度才能用的出來,普通人有可能就在這一瞬間肌肉纖維就會立刻被拉傷或被拉斷。
曾云風算是做了一場熱身運動,對于這些喪尸,曾云風覺得沒有多大的挑戰性,因為這些喪尸還沒有變異,只不過是力量更強,但是他們的腦袋依然是那樣脆弱。
曾云風走到了目瞪口呆的克萊爾面前,將他手里的兩把手槍拿了回來說道“好好練,同志們你們還差得太遠了!”
曾云風說著從他們的車上找出兩個彈夾裝在了兩把手槍上,吐掉了嘴中已經燒成了煙頭兒的香煙,用腳碾滅。
曾云風將手槍放好之后,從懷中掏出一根煙,打了打火機,沒氣了,煙叼在嘴上他很是無奈,有煙沒有火真是憋屈啊,看了一眼旁邊的麥基說道:“麥基,有火兒嗎?我的火兒用完了。”
麥蒂愣了愣神,看了一眼眼前這位剽悍的黃種人說道:“有,有。”說著連忙把自己手里的煤油打火機遞給了曾云風,曾云風啪一下打開了煤油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火,啪嗒一下又關上打火機看一眼,看了一眼打火機說道:“不錯的打火機。”說著遞給了麥基。
曾云風抽了一口煙,仰天吐出煙圈,麥基這才反應過來追在他的身后說道:“伙計,你是怎么做到的?中國功夫?”麥基說著演示者剛才曾云風在喪尸群眾眼花繚亂的刀法的姿勢,而他自己則像是一個中了羊癲瘋打擺子的病人一樣,在黃沙之中亂舞,看起來像個神經病。
曾云風打量了一下麥基“怎么想學啊?我教你啊!”
麥基興奮地說道:“真的嗎?我可以學嗎?我能學得會嗎?這個東西真是太酷了,這個東西要多久才能學會,是不是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就這樣歘歘歘就可以把他們全部干掉。”
曾云風歪頭看著麥迪說道:“首先,第一件事情,學這種刀法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閉上你的嘴。”麥基瞬間閉嘴。
而眾多校車上的孩子看著曾云風的表情和眼神都不一樣了,如果說當初的曾云風是用超級力量將他們震撼,他們覺得還跟曾云風有隔閡的話,那曾云風的這一手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觸之可及的,他們覺得曾云風能做到的事情,他們也可以做到。
此時愛麗絲從樓房之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曾云風點點頭說道:“你猜對了,真的是他們。”
曾云風用右手摘下自己嘴唇上的煙,愛麗絲撇了撇嘴了“讓他們跑掉了!”
曾云風看著剛剛直升機直升飛機開走的方向說道:“你是想追上去,追到他們的老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