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如今他就像是一股魔咒纏繞在我的腦子里,你我,我你,我都被他們搞混了,什么東西不是東西,還有那些所謂的拳法里面亂七八糟的講法都已經把我的腦子快弄大了,還有那些刀法里面的內容更是讓我腦袋都要脹開了。”
說到這里,旁邊的另外一個戰士也是臉色愁苦,史蒂文看著這位戰士說道:“保羅,你應該比我晉級要快吧,畢竟你有一半的黃種人血統。”
保羅臉色難看的說道:“說道這里我就痛苦,天哪,我那個早死的爸爸把黃色血腫黃種人的血統給了一半給我,但是,我骨子里是個徹徹底底的白人,我的腦子里根本就沒有中文兩個字的概念。”
“想想都覺得可怕,那些字符我記住前一個,過了還沒有三秒鐘,我就會把更前面一個字忘掉,他們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他們。他們一個一個,你看著他們熟悉,可是你卻根本讀不出來,也根本不知道他們怎么寫,只能靠死記,而且死記還不一定準確,有的多一點,有點少一點,天干地支簡直要把我折磨瘋了,有的這個字和另一個字是一樣的意思,可兩個字組合起來是一個意思,但是顛倒起來又是另外一個意思,我的天哪,我簡直要瘋了,哦!”保羅說著抓了抓自己黑色的頭發
“我多么希望我那個仁慈早死的父親,如今能夠活過來,好好的把他的中文傳授給我,你是知道的,在加州國土資源應急管理中心之中,會說中文意味著高一個等級,如果懂得東方文化,那就是更高一個等級,如果能領悟那些實戰中的技巧和以及鍛煉中的攻防,那就是天壤之別,從中級戰士到高級戰士,完全是一個巨大的跨越,中間像一條鴻溝一樣。”
“你我在這里掙扎了三四年,不是還在巡街嗎?”保羅說著有些自嘲。
史蒂文也有些難受的說道:“沒辦法,只要一天不掌握那些東西,這些發給我們的戰刀,就不能夠真正的得到實際的運用,頂多用來砍喪尸,可是如果一旦遇到像是舔食者或者是追獵者,又或者是其他變異形寄生獸,我們是毫無反抗能力的。”
保羅聽著史蒂文的話,卻不再喪氣,舉了舉手中槍道:“那也不一定,我還有他。”
史蒂文搖了搖頭“槍械對于喪尸來講是有用的,但是對于那些大家伙,我的天吶,你絕對不會相信那些下加利福尼亞那些怪獸是怎樣的防御鎧甲?你更不敢相信海里的那些巨獸是怎樣的堅硬,用槍?”史蒂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你能想象那個畫面嗎?你被他們用力的咬著隨便的甩兩下,然后你的腸子為你的粘液大便全部都被甩出來,而你對付他們的槍,打在他們的腦袋上,就像是撓癢一樣。”
“更不要說加利福尼亞的那些巨熊,有些裝甲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曾經我在加利福尼亞的某個地方親眼所見兩頭巨熊圍攻一個裝甲車,把裝甲車活活的拆成了零件。”
“機槍對于他們來講完全起不到作用,而唯一有作用的是裝甲車上的炮,而那些突擊炮也只能打傷他們,如今的巨熊又一次變異,隨著病毒一次又一次的變異,這些巨熊的皮膚也越來越堅硬,最近搜尋部隊的那些人說,搜尋部隊已經死了好幾個小隊,都是低階戰士,就是因為這些小隊沒有高級戰士。
保羅聽到這里,嘆了口氣,指了指史蒂文手上那個蝴蝶印記,說道:“史蒂文,最起碼你是被證明擁有資質的人,好歹有蝴蝶印記,而我!”說著保羅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的手臂,指了指說道“而我這里什么都沒有。”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埋怨著,一邊自嘲著,緩緩的離開了洛杉磯東區的一個街道騎上摩托車前往其他的街道。